“一个贱婢,也配得逸哥哥的宠爱?”
“你说,我今天是割你腿上的肉呢?还是剁你的小拇指呢?”栀柔拿着匕首在我身上漫不经心地游走着。
“没有人会来救你,辰王已经把你献给周国任我处置了,泽逸现在也自顾不暇,哈哈哈哈……别白费力气了,你是逃不出这里的。”
我的脸涨得通红,努力张着嘴和鼻子一起呼吸,每一口都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我知道泽逸的秘密,可以、可以告诉你……这个秘密只能跟你一个人说。”
听到有关于择逸的秘密,栀柔果然上当了。她松开了链子。
“泽逸的秘密就是……”我对着她的耳朵狠狠一口咬了上去。趁机用簪子捅上去。
侍卫反应过来一脚把我踢开。
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看着栀柔死不瞑目的样子。
我笑了,我知道泽逸会来救我,可惜我等不及了!
如果有下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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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挺身在床上坐起来。
没想到我竟然重生到了十四岁那年,但每次一闭眼,前世的那些咒骂和折磨就如同跗骨之蛆一般如影随形。
上一世,栀柔联合我母妃给我喂了牵旬散,把我关在沈家地牢,每十日必须吃一次解药,否则就如万蚁噬身,锥心刺骨。每当我疼得生不如死,满地打滚之时,栀柔都会扔给我一把匕首,让我用自己身上的一块肉去同她换取解药。
我的身上七零八落布满密密麻麻丑陋的伤疤,有的深可见骨,露出惨白的骨头。她乐此不疲地看着我在生死边缘挣扎,再用上好的药材吊着我的命,短短半年,我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我的手悄悄攥紧,栀柔、沈年,我来向你们讨命了。
“你这几天怎么回事?还不快点起来把这些衣服都缝补好,花朝节急着用呢,沈嬷嬷说给她侄女的领口上绣朵海棠花,可以求采买的李公公给我们带两只小鸡仔,养大了我们就有肉吃了。”
同为质子的燕承仪催促道,眼神里透露出对未来的期待。
质子府缺衣少食,还好承仪会些女红,这些年我们靠着给泽宫的宫女太监缝补衣服勉强换些口粮度日。
只是,上辈子的承仪没有活过这个花朝节,我也差点死在这里。
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也要保下承仪。
“殿下,你要找的人就在这里了。”
侍卫统领恭敬地打开大门,为首的少年锦衣华服。
我没想到,燕承泽竟来得这样早,半点准备的机会都没有。
我趁乱给自己脸上抹了锅灰,前世,燕承泽替母出气折辱承仪,我替承仪出头却被燕承泽看上,他逼迫我同他行苟且之事,幸好我挣扎的厉害被路过的泽逸救下。
此时,承仪被侍卫压着跪在燕承泽脚下,一个带血的簪子扔到承仪面前,承仪立马激动起来:“你们把我母妃怎么了?”
“我跟她说,你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她远在燕国无法替你张罗,我会好好赐你几个男人让她放心的,哈哈哈……”
“你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对,就是你这个样子,你母亲当时和你现在的样子一模一样,既然你母亲那么会爬床,想必你也不差,我给你带了十个男人,把他们伺候好了,我也可以和你母亲有个交代。”
“你要是不从,我就让人把你母亲的骨头一寸寸地敲碎,然后砍去四肢泡酒。选吧,你要你自己还是要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