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奉在何小妹身上滑了进去,又滑了下来,连番征战,感觉身体被掏空。
“夫君今天为何这般草了事?”何小妹意犹未尽,有些忐忑地问张奉。
“今天皇上将党锢解了。心中有所担心啊心中有事,是以未能尽兴。”张奉打着马虎眼。
明明是今天上午与翠花做功课做多了,却被他用另一件事巧妙掩盖。何小妹不疑有他,兀自上下其手在他身上摸索着,笑问道,“这党锢之祸解了又与你何干?”
张奉被问得先是一愣,随后解释:“这如何能无关,我父乃宦官,宦官与仕人一路都不太对付。也许,连何皇后也会有麻烦?”
“我大姐乃母仪天下正宫之主,那帮酸儒如何敢与之对抗?夫君是不是想多了?”何小妹有点不大相信,一双纤手仍在张奉身上摸索着。
“本来是没有关系的,但她却有你这个妹妹啊。而你又嫁给了老张家,这就有关系了。唉,想来,不管是宦官还是外戚,想来在那群酸儒眼中应该都是一伙的吧。”张奉有点腻歪,像红烧肉吃多的那种腻。
他轻轻地推开了何小妹的手,站了起来,随手扯过一件大衣披在身上,忽地就理解了张让,为何选择入宫了。
“明早我与爹爹说道说道这事。”张奉摇晃着腰,前后左右那种晃。
“古我诚不欺我,女人身悬三尽剑,斩杀男人不用刀啊!”腊月雒阳的夜晚,还是比较冷的,说完这话的张奉,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死鬼,冷,”躲在被窝的何小妹猛地窜出,一把将张奉拉进被窝,“我斩,我斩,我再斩”
次日清晨,酒足饭饱的何小妹一大早便入了内宫。看着媳妇离开的背影,张奉也重重地松了口气,迈步走向张让的住所。
对于自家妹妹一大早的到访,何皇后甚为高兴,招呼着一众宫人传来小吃早餐什么的一大堆,在小案几上摆满了一大堆。
“姐姐,让她们别忙活了,妹妹也不饿,今天进宫来也只是想跟姐姐唠磕唠嗑。”何小妹出言止住了正在继续忙活的众宫人。
“尔等都退下吧,哦,退到院中去,我好好与自家妹妹说说体己话。”何皇后淡淡吩咐。
众人躬身退去。
“姐姐,昨晚皇上可在你寝宫留宿啦?”众人散去后,何小妹又变回了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毕竟是姐妹,自然是无话不谈啦。何皇后轻轻晃了晃脑袋,无奈地叹了口气。
何小妹见状,赶忙给皇后姐姐出起了主意:“那你得多哄哄皇帝开心呀,他一高兴,不就就过来与你夜夜春宵了吗?嘻嘻!”
何皇后却不以为意地摇摇头,嘴里嘟囔着:“哼,瞧你那死样,你家的张奉昨晚都让价钱把他从黑甘蔗榨成萝卜干了吧?”说完似乎看到了自家妹子的某种样子,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姐姐”何小妹粉脸一红。
何皇后纤手一伸,挑起何小妹的下巴,一道爱的印记赫然在目。
“你这脖子上是怎么回事啊?莫不是被猪拱了?”心知肚明的何皇后笑问。
“哦,对对对,就是猪拱的。”何小妹犹自强辩。
“嗯,明白了,你家那头大公猪拱得你很开心吧,看起来你一点都不生气”说荦话,何小妹自小就不是自己姐姐的对手。
“姐姐”何小妹羞红了脸。
“唉,男人都一个猪样,看到大白菜就想往上扑,又啃又拱的。”何皇后似乎想想了什么,又一脸无奈:“可惜我这棵大白菜啊,我家那头猪却是不来拱。”
正幽怨间,却猛觉得自己的屁股上被拍了一掌。却是何小妹见说不过自家姐姐,直接发动了攻击。
何皇后面对自己的妹妹真没招,从小就是这样。妹妹说不过自己就会动手动脚 。
”你不会自己动手啊,像我这般,动手把它弄进寝宫。“何小妹笑嘻嘻道。
何皇后没好气地白了自己小妹一眼,”牛不喝水尚且不能强行把牛头按下,何况那么大一头猪?“
“那也不能给猪喂点药?”何小妹想起张奉昨晚在床头柜里摸出来的那个小瓶。自己家那死鬼吃完后可把自己捣腾得够呛,进宫的路上两脚犹在发软。
”咦,看起来你被吃过药的猪拱得不轻啊?“何皇后终于找到机会反击,但眸子深处却是一股掩饰不住的渴望,看起来,她也想试试那滋味。
“这个办法可以试试,有猪药?”何皇后笑脸如花地看着自己妹妹,虽然是这样问,但她知道,自己妹妹一定有,或者说一定能搞到。谁叫她有一个任御医的夫君呢?
“这个倒是不难,仲承应该能搞到。”被何皇后说破心事的何小妹低头应道。仲承,正是张奉的表字。
“可吃了猪药的猪到处乱拱咋办?”何小妹似乎不太想让自己的姐姐关心自家的家事,把火引向姐姐本身。“可不可以帮猪带上笼头?”
“那肯定不行啊,要是那样的话,饿急了的猪可是会咬人的哦。”说完,何皇后自己倒是先笑了起来,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这这如何是好?”何小妹呆住了,千算万算自己把自己绕进去了。
“办法总是有的,那就是铲掉所有的白菜。整个后宫之中只有我这一棵菜,那猪不就奔我这来了吗?”何皇后眼睛里闪烁着一抹别样的光彩。
何小妹听了,“嗖”地一下,身子就往后挪了挪,心里头“咯噔”一下,只觉得毛毛的。姐姐眼睛里的那光芒,她再熟悉不过了,正是爹与两位哥哥杀猪前磨刀霍霍的那种眼神。
“还有,听说昨日皇上解除了党锢,放出了一批酸儒,此事,会不会对我们何家与辩儿有何不利?”这是个正经话题,何小妹说完用忐忑不安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姐姐。
何皇后对党锢不党锢的丝毫不感兴趣,一群老儒生呗,关了也就关了,可听妹妹提到何家与自己的儿子,她便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了。
身为正宫,她有很深的体会。
宫中的女人多如牛毛,这女人是谁不重要,睡她的是谁才重要。又或者说,这女人是谁的母亲,谁的女儿才重要。
刘宏,刘辩,何家!
这三个都是她如今母仪天下的资本,任何人不得妄动,动之必死!听闻妹妹的话,何皇后眼中的异彩越来越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