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连城的酒?一名商户有这么大的能耐?你说她是不是老三那边的人?”
苟子道;“属下觉得,她们应该是一伙的。”
“说”
苟子道;“三皇女原本的一处庄子现在庄主是这位姓季的,还有她们在京城的时候有几次聚在一起过。
特别是钱丞相家的儿子,还有那个落败的傅将军府的儿子跟她都有女男之情。
你我都知道,钱丞相家的女儿跟三皇女是好友关系,傅家女儿也在三皇女身边做过事的”
苟子越说,二皇女的心越慌,好像有什么事要破口而出了。
这姓季的到底是谁,为什么她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这姓季的到底是什么人?”
苟子一本正经道;
“回二皇女,她是杏花村人,之前科考过两次没有排名,原本家里也穷得揭不开锅。
今年却是童首,还在玲珑镇,杏林镇,麒麟镇,京城开了商铺,酒楼,家里好几个加工厂,可以说如今身家多的惊人。
这些变化有可能就是跟了三皇女后,三皇女支助她的,也有可能都是三皇女的产业,她只是个障眼法。”
二皇女咬牙切齿道;
“一个人短时间内就有这么大的变化,你说,那些钱财会是老三的手笔吗?”
苟子道;“属下不敢确定,但现在成年的皇女,就你们两人,这很难说。”
“叩叩叩”
二皇女又敲了敲桌子,想到自家书房里面不见的真金白银,没有一丝痕迹,还有那张警告信。
二皇女不甘心的将手握成拳头,想她如今二十有出,从出生就顺风顺水,什么时候过得这么窝囊?
凭一封威胁书信,就要她咽下这口气,这让她如何能甘心?
这辈子什么时候吃过亏?从来都是她让别人闭嘴,越是不让她做,她越要做。
无辜之人?谁是无辜之人?只要能助她上位成功的人,就算是si那也是她们的荣幸。
“把我们秘密训练的精兵暗卫让她们秘密去调查此事。”
苟子听闻震惊不已,“这主子,这可是我们的底牌”
二皇女暴怒道;
“这个时候还管什么底不底牌?你能查得到那些消失不见的钱财吗?”
“你有线索吗?”
“你没有。”
“难道要我白白损失这么多东西吗?里面还有那么多兵器,要是被母皇发现,你觉得我会有好果子吃吗?”
苟子被二皇女怼得说不出一句话。
“如果你们不能替我把事情做好,不能有更好的办法,那么我叫你们做什么,你们就给我去做。”
“你要知道,我才是主子,你们只要把事做好就行,少给我多嘴。”
二皇女真的要气疯了,抓起桌上唯一一直舍不得动的砚台直接往苟子身上砸去。
“是”
苟子不敢躲闪,硬生生的挨了这一顿砸,血液顺着额头流到脸上。
“叩叩叩”
门外小厮怯生生道;“二皇女,宫宫里召见。”
二皇女听闻,恶狠狠地瞪了苟子一眼,“给我滚”
“是”
苟子满脸鲜血的走出房门,通报的小厮见状,腿直打颤。
“宫里有说什么事吗?”
“回二皇女,听宫里的嬷嬷传话说,三皇女今天进宫了。”
“给我沐浴更衣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