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了以后,道:“我得走了,论文的事,你随时可以找我。”
周司白盯着她,没说话。
她走后,许菡上来问他:“江言姐在跟你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周司白淡淡:“你该去找点自己的事做,没必要天天跟着我。”
天天腻在一起,谁都会嫌烦。
许菡知道这点,再不情愿,也减少了来见他的次数。
她的朋友开玩笑问她是不是和周司白分手了。
许菡只笑着说周司白得改论文,不能耽误他正事,而她又换得一片体贴称号。
……
江言早料到,哪怕是加了微信,周司白也不会找她。
可她却是有点想见见他的冷淡模样。
正好上次留了论文的借口,于是她便拿来用一用,问他是否要帮忙。
周司白却直接电话打过来,言简意赅,声音清冷:“你过来吧。”
“行。”
反正开车到学校,不过二十来分钟。
江言到周司白宿舍时,他似乎正在改论文。
江言说:“需要我帮忙么?”
“收尾了,替我检查检查就行。”他说着,让出位置给她。
她一边看,一边漫不经心问:“你才大三,怎么就写论文了?”
周司白冷漠道:“学分已经修够了。”
再接着,他一句话都没有。
江言看完,倒是有点惊讶:“这篇论文很棒,没什么问题。”
见他一副禁欲模样,心里头痒,手又忍不住朝他肩上搭去,柔柔的声音又带着点野气的骚劲儿:“小少爷真是没有什么地方不优秀的。”
任何地方。
包括床上。
虽然很痛,但她痛并快乐着。
怎么说,心里的快乐才叫快乐。
粗野一点的男人,到底是比斯文的有味道。何况眼前这位还是禁、欲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