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身体的胀痛容不得他想太多,周元谦望着她的双眸一会儿,片刻后移开目光,不再去看她。
而是低下头去,让自己去忽视她此时的颤抖,任由大掌再次探入她的里衣内,缓缓的将衣衫拨开。
他耐着性子,试图调动她的热情,毕竟后来的阿怀在这事儿上,总能给他无限的满足,此时她只是还小,不懂情事,他要给她更多的耐心才是。
只是他忘了两个人此时的关系,不同于后世两情相悦之时,也不同于她曲意逢迎有意讨好之时。
他许久的调弄,她依旧没有动情。
身上最后一丝遮掩被去除时,昏黄的灯光下,那稚嫩的肌肤如珠似玉,看的周元谦双目越发的泛红。
这就是少女时的阿怀,含苞待放,任他采劼。
周元谦见她偏过头去,脸上泪痕未消,抬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凑过去轻吻了一下,掌心将她的脸捧过,抵着她的额头,置身于她的上方,低声道:
“莫怕,我轻些。”
说着,他大掌向下,娴熟的将她分离,随后微微托起她后偠处,便于他行事。
上一世时,阿怀被送来时,他已无理智,只顾着发泄,全然不管她是何感受。
而她也被陆元昌喂了一些cui情的药物,浑噩不知今夕何夕,只任由他带着她在裕海沉沦。
而此时的她,抗拒,害怕,伴随着不适感传来,疼痛感紧随而至。
谢敏怀开始挣扎,周元谦忍得额头上满是汗水,偏偏此时阿怀不肯配合,
周元谦大掌钳住她纤细的腰身,忍得难受时,连说话都微微有些干哑。
“阿怀,莫动”
可是此时的疼痛感让谢敏怀所有的恐惧都集中爆发,她方才无意中瞥见了,那般丑陋的东西,与闺中的教习嬷嬷教的全然不同。
嬷嬷并未说有如此之骇人,她如何能承受,谢敏怀哭着往床头躲去,避他宛如毒蛇猛兽。
周元谦几次尝试将她拉回,重新调动她的情绪,可是她哭着不肯配合,甚至开始哭着哀求于他,他终究不忍心使些强硬的手段。
额头上的汗滑落,周元谦吞咽着口水,看着哭成泪人儿一般的她,万分无奈。
昱儿便是今晚怀上的,她这般不肯配合,这如何是好。
屋内炭盆有些熄了,周元谦将锦被拉开,盖在她身上,在被底拥着她,低声哄着:
“你若肯依我,我什么都答应你,给你父兄加官进爵,明媒正娶你进门,做我的王妃,好不好?”
谢敏怀依旧在抽泣,低声商讨着:
“我不识得你,且今日我要嫁人,你将我这般掳来,我的名节全无,夫家也肯定不要我了,我只有死路一条了,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周元谦知晓,杭州那边还留着前朝时的规矩,对女儿家极为苛刻,什么一女不事二夫,对于名节看的极为重要。
便是前世的阿怀,也是因为死过一回,才抛开了这些。
怪只怪自己重生的这个节点不对,偏偏重生在她新婚之夜这晚。
“若是我保了你的名节,你是不是便肯依我了?”
谢敏怀懵懂的抬眸,不解的看着他。
周元谦声音越发的低柔了:
“你只管放心,我既要娶你做王妃,便会妥善处理此事。”
说着,周元谦在她颈间亲吻,谢敏怀往后躲着,躲避不开,声音软如水般问道:
“我嫁过人,你要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