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战承胤有陌刀,有秦驽,这等大杀器又如何?
全城人都死绝了。
他那些武器给谁用?
还不是便宜了他们楚国将士!
一想到这,凌云哲凌世辰抑制不住的大笑起来。
“父亲,咱们今天就能攻下镇关,您高兴吗?”
“楚王定会奖赏您楚国最富饶的城池,最肥沃的土地,咱们凌家从此以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凌啸风冷笑摇头,“你们还是太年轻了,知道为父为何一定攻打镇关?哪怕损失几万人,楚王颁布三道撤退密令都不走吗?”
凌云哲惊讶道:“父亲,您难道不是为了战承胤的项上人头?赢了他,就等同赢过战天毅!”
凌啸风摇头,“蠢笨,看,齐国君主多聪明,亲自来前线。”
“他为何而来,你们可是清楚?”
两个儿子摇头。
“我怎的生了你们两个蠢笨如猪的东西,等攻破镇关再告诉你们。”
齐国军队里,齐宣恒半躺坐在大椅上,身段窈窕侍女帮他扇风。
他一边吃着干瘪的葡萄,一边和岳宏闲聊。
“怎么样了?凌啸风的法子好用吗?”
岳宏恭谨道:“有用,刚才看见启兵从城墙摔下,若不是发起高热,大脑混沌,正常人是不会从城墙上摔的。”
齐宣恒身体坐直,他阴郁目光看向楚军前方。
萧家父子三人正坐在高头大马上。
尤其他两个儿子,难言喜色,仿佛镇关是囊中之物。
齐宣恒讥讽道:“真是小人得志,本君怀疑凌啸风连胜三十多场战役,全用下毒传播瘟疫的来!”
岳宏也觉得不齿。
大启军确实手段脏脏,先偷马,再放火。
可人家半夜直来直往,没用下毒招数。
他们自己守不住罢了。
齐国被偷三千匹马,楚国被偷五千匹。
齐国被烧一百多个营帐,楚国被烧三百营帐,烧死两千多人。
齐国人发现得早,也没有盲目去追放火的,几乎无人伤亡。
楚军看似军律严明,战争经验丰富,胜仗多。
但岳宏觉得,靠下毒而来的连胜战绩,虚得很。
齐宣恒又说:“本君听说,楚王连下三道然他班师回朝的密函,凌啸风抗旨不遵,可知为何?”
岳宏摇头。
“难道是被战承胤给气恼了,不攻下镇关,死不罢休?”
齐宣恒笑着,把他一张密函交给岳宏。
岳宏一目十行看下去,目露犹疑又惊诧。
“镇关有粮有水,咱们早已知晓,可具体数目,居然有上千万斤。”
这可是上千万斤啊!
大齐军队省一点能吃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