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个被按倒在地上的金发男人却满脸怒容,他狠狠地剜了一眼站在高处、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们的田屿白和裴寒烟,咬牙切齿地吼道:“你这个愚蠢至极的家伙!我早就警告过你,这两个人绝非等闲之辈,可你就是不听劝!现在好了,我们都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鱼肉!”
听到这番话,田屿白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做出任何回应。
毕竟,作为堂堂军区司令官的他,以及身为世界前三大财阀家族继承人的裴寒烟,又怎会是愚笨之人呢?
他们之所以能够如此轻易地制伏对手,靠的不仅仅是强大的实力,还有过人的智慧和谋略。
“也不要狗咬狗了,不会把你们交给a国的警察。”
“既然我们的人来了,那你们最好就老老实实地跟他们走。”裴寒烟目光冰冷地扫向一旁那个身穿西装、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只见他正手持一支细长的针管,小心翼翼地从一个透明试剂瓶里抽取着淡蓝色的药水。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山口川美惊恐地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那支正在抽取药水的针管,声音因极度的恐惧而变得颤抖起来。
对未知药剂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她身体的求生本能瞬间被激发到极致。
“呵呵,瞧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估计也就是刚入行一两年吧。”田屿白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山口川美那如同困兽一般垂死挣扎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显然,他一眼便看穿了这个女人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
“不……不要过来!离我远点!”山口川美的脸色煞白,额头上冷汗涔涔。眼看着那个手拿注射器的男人一步步朝自己逼近,她拼命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此刻,她只能用声嘶力竭的吼叫来表达内心的恐慌和绝望,试图吓退眼前这个步步紧逼的恶魔。
“你们处理完了,就把人带回总部。”田屿白面无表情吩咐下面的人把这些处理好
“是,司令。”罗刹点头
走过那两个同伙身边,田屿白的目光像是冬日冰冷的刀刃
这个眼神,他总觉得在谁身上见过,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两人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房间,只见朱迪和李巧神色惊惶、脚步慌乱地从里面跑了出来。
“究竟发生什么事啦?二位可还好啊?”李巧一边急切地询问着,一边和朱迪一同紧张地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这两个人,仔细检查他们身上是否有任何伤口存在。
裴寒烟轻轻地摇了摇头,安抚道:“别担心,我们没什么大碍。只是屿白那个房间等会儿结束后,还得劳烦你们帮忙把床上的被套全部更换一新,并且彻底消下毒才行。”
听到这话,李巧和朱迪那原本高悬的心才稍稍落定下来,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哎呀,只要人没事儿就好。刚才突然响起的警报声可是把我们给吓坏了,还以为出了啥天大的事情呢。”
“这都是小事。”李巧摆了摆手这种换东西清理房间这种小事
“今晚你就先在其他客房暂且凑合一下吧。”裴寒烟面无表情地看着田屿白说道。然而,田屿白听到这句话后,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戏谑与难以置信。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反问道:“我和你还用得着分房睡吗?”说罢,他更是毫不顾忌地伸手揽住了裴寒烟那柔弱的肩膀。
此时,站在一旁的朱迪和李巧见状,两人对视一眼,瞬间心领神会。她们非常识趣地默默转身离去,脚步匆匆忙忙,显然是要去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做好清理准备工作。房间里只剩下裴寒烟和田屿白两人,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我必须要跟你隔开一个晚上才行!毕竟这一阵子,你……嗯……不太干净。”裴寒烟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她一边嗫嚅着解释,一边伸出双手用力地推搡着身前的田屿白,企图将他推开。然而,田屿白却犹如一座山岳般纹丝未动,稳稳地站立在原地。
只见田屿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手上的动作更是丝毫没有停顿。
他灵活地变换着手掌的位置,转眼间那只宽厚的大手便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准确无误地落在了裴寒烟纤细柔软的腰间,并轻轻地握住,仿佛生怕她会突然逃走似的。
此时的田屿白活脱脱就像是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孩子,正眼巴巴地望着裴寒烟,期待能从她那里得到些许安慰。
的确如此啊,想他堂堂一个向来遵守男德、堪称楷模的班长大人,如今居然要被迫去扮演一个渣男的角色,这可真算得上是忍辱负重了呢。
“那你现在回我房间重新洗个澡,不然不准上我的床。”裴寒烟也知道他受了委屈,也就随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