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婵理都不理他,而是转身看向十条花船上众将士。
“各位,既然来了,那就好好享受一下江南风光,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你们就好好在天苍江上这些花船里玩儿,所有花销本皇子全包了。”
“谢十七皇子。”众将士异口同声道谢,别提心里有多高兴。
本来他们都以为,顾婵这次肯定是要收拾他们的,但事实却与他们想象的相反不说,待遇还这么好,这哪能不让他们感到兴奋。
尤其是花船上这些江南姑娘们,个个身材窈窕,阿娜多姿,温柔不已,自是让他们这些从北方来的汉子爱不释手。
而这时,另外一艘官船驶了过来。
顾婵立即跳到了这艘官船上去,坐在原地的南宫松急眼说,“你就这么走了?”
“那你还想我怎样?把你们领来这群将士再丢水里不成?”顾婵没好气说。
南宫松顿时吓的闭上嘴巴,不敢再多说。
顾婵看向炎锡山吩咐,“带他们过来,押回御史府里去好好招待。”
“是,领主。”炎锡山恭敬应声。
接着他便领着众官差,押着南贤王父子二人上了官船,随顾婵一起乘船返回江南城。
众将士则是随着十条花船分散开来,前去了天苍江各处,根本不能聚在一起,不过这会儿他们也不在意这么多,反正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吃喝玩儿乐有人付钱,他们就只需要好好的享受便是,这远比来江南一带与顾婵等人干仗来的好啊!
反观南贤王父子二人,此刻却是瘫坐在官船船头上,脸色铁青至极点。
他们万万想不到,顾婵仅用这么简单的一招,便将他们带来的这众多将士给分散了,并且还用花船拢络住了众将士的人心。
之后这些将士们沉浸在温柔乡里,哪里还有战斗的想法啊!
再说他们父子二人,现在要是被抓去了御史府里,那日子肯定是不好过的,但他们又没有办法反抗,也只能认栽了。
天亮后,官船终于安全的来了江南河常氏码头停下。
顾婵和炎锡山领着众官差,将南贤王父子二人押下船,押着他们返回江南城御史府。
回到御史府里,顾婵直接让炎锡山把二人关进后院一间屋子里,然后就不管他们了。
炎锡山一脸担忧说,“领主,这二人怎么说都是太子爷派来打头阵的,就这样软禁他们,会不会不大好?我是不是还得好酒好菜的款待他们的好?”
“款待个屁,先给我饿他们三天再说,接下来三天时间里,你们谁但凡敢给他们送任何东西吃,被我发现了,我先打五十大板再说。”顾婵冰冷说。
“是,领主。”炎锡山吓一哆嗦,忙不迭应下。
顾婵不再多说,立即起身离开御史府,返回了济公庙内补觉。
而这往后的三天时间里,因为有顾婵命令的缘故,御史府里任何人都不敢靠近,关押南贤王父子二人的屋子。
父子二人则是被饿的把屋子里的桌腿都啃坏了,最终他们直接饿瘫在了地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这天下午黄昏时分,当顾婵再来到御史府里的时候,炎锡山连忙冲到她面前说,“领主啊!南贤王父子二人都饿的瘫在屋子地上不动弹了,再这样下去,他们恐怕会出事啊!可不能让他们死在我府上。”
“嗯!是时候了,你去让下人备一桌香喷喷的好酒好菜,送到关押他们那间屋子外面的院子石桌上摆好,然后等香味儿飘一会儿,你再跟我过去。”顾婵坏笑说。
炎锡山长舒一口气,赶忙应下,吩咐下人去备酒菜。
顾婵则不急不缓的坐在大堂里等待了起来。
炎锡山转而说,“对了领主,太子爷走水路的人马,已经通过支流进入天苍江了,如果今晚我们不想办法拦他们的话,恐怕明天一早,他们就得抵达常氏码头。”
“有多少人?”顾婵问。
“飞行玄兽队去打探回来的探子秉报说,足有四十多条战船,约莫两万多将士,领头的乃是太子爷手下一位鼎鼎有名的女将领,名为水月,此次她担任的乃是副将职,负责率领两万多将士从水路过来。”炎锡山解释说。
顾婵不禁皱眉嘀咕,“这水月什么来头,先前我去京都的时候,压根儿没听说过呀!天苍国还能有这么有能力的女将领?”
“这下官就不大清楚了,反正下官只是听说,她也是近两年才从京都冒出头来的将领,也不知是京都哪个大户人家闺女,反正对太子爷是忠心耿耿,很有可能是太子爷暗中培养出来的高手吧!”炎锡山说。
“行,现在天还没黑呢!也不着急去堵她,咱先把南贤王父子二人收拾服帖了再说。”顾婵不急不缓说。
炎锡山表面上淡定的点头,可实际上内心早已急不可耐。
若是让水月率领这两万多将士,明日一早安全抵达常氏码头,一旦他们上岸,第一时间势必就是闯进江南城,来御史府捉他这个江南都御史。
顾婵到时完全可以逃或者是避着,但他避不开呀!
所以这会儿,他心里是十分着急的,只希望顾婵能尽快的想办法去堵她。
顾婵却是压根儿不着急,只是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喝着香茶,完全一副惬意不已的样子。
一柱香时间后,下人前来秉报,后院那桌美味佳肴已备好。
这时顾婵才起身带着炎锡山离开大堂,朝后院走去。
很快两人来到了后方,关押南贤王父子二人那个小院里。
“放我们出去……我们要吃东西……”
“快放我们出去啊!我们要饿死了……”
可笑的是,两人刚进院子,迎面就传来了南贤王父子二人,在屋子里大喊大叫的声音。
由于两人都已经饿了三天三夜了,他们喊的断断续续不说,声音还软绵绵的,一听就能让人知道,他们的确是饿的不轻。
顾婵憋着笑,领着炎锡山走到石桌边坐下,然后两人就这样边吃边喝的聊了起来,压根儿不管里面饿的已经快要脱力的南贤王父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