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心中激动了一下,“现在白玲身在何处?”
“这?”此人竟开始迟疑起来。
“嗯?”秦风再次一瞪,“你想找死吗?”
“不……大人……”这人瞬间慌了,“我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慢慢说,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秦天淡漠道。
“是,大人。”
“白玲被我们白府族长禁锢在白府的禁地,不让其踏出一步。”
秦天心中一紧,“果然和安邵说的一样。”
“那……那……”秦天突然紧张了一下。
秦风一听,便知道秦天要询问什么。
直接替秦天询问,“我问你,你们的禁地,被关起来的是不是另有一人?”
“大人,你是如何知道的?”此人一惊。
“只管回答!”秦风呵斥道。
“是的,大人,和白玲一起关起来的正是白玲的夫君。”
秦天大喜,“果然是父亲。”
“叫什么?”秦风继续询问。
“秦昊!”此人没有半点犹豫,能直接说出秦昊的名讳。
说明了此人的身份不简单。
“是父亲,是父亲。”秦天激动起来。
此人看到秦天的表现,非常奇怪,但并不敢询问。
“你是白府什么人?身份是什么。”
“大人,我是白府的九长老,白安兴。”
“白安兴?”秦天一听,自己母亲的父亲名为白安录,定是和此人是兄弟关系。
“白安录是你什么人?”
“白安录是我大哥,也是白府的族长。”
“果然是这样!”
“那他是何人?”
秦风指着一旁死之人。
“他是我们白府的八长老。”白安兴语出惊人。
这时,秦天拿出之前找到的令牌询问起来,“这令牌是否是你们白府的白府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