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步远轻轻地摆摆手说:“德仁,这几天辛苦你了,你和之乾回去休息吧!柔儿,替我送送你闵叔和之乾。”
听了闵德仁的汇报之后,毕步远立即把希望寄托在“气功大师”的身上,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留住父亲,任何的机会都不能放过。
不管是黑猫白猫,只要能逮住耗子,那就是好猫,这是父亲曾经说过的话。
闵之乾为了方便给老人医治,一直就住在毕府,忽然听到毕步远下了逐客令,父子俩不解的对望一眼,随后告辞离开毕府。
“爸爸,为什么要之乾也离开?”刚才毕婉柔心里也存满疑惑,当时她也不敢问原因,直到把闵家父子送走之后,她进屋后就不解的问道。
毕步远面带严肃说:“柔儿,一会儿从戎要带一名医生回来,给爷爷诊治,这件事你一定要保密,尤其不能在之乾面前提起。”
“爸爸,哥哥对这名医生了解吗?”
“柔儿,从戎说是个气功大师,而且安全方面绝对可靠!”
毕婉柔心里冷哼一声:什么气功大师?哼!恐怕就是个江湖骗子!父亲和哥哥为什么连这话也相信?
吕天赐随毕从戎来到国宝胡同,他的心里也开始纳闷,指路明灯住在这里,四周都是普通的居民,难道就不怕安保方面出问题吗?
其实吕天赐这是杞人忧天,就在老人决定回毕府居住之前,华安局早已将四周的原住居民清空,之后又特派一批安保人员,扮成普通居民住在华府四周,确保毕府人员的绝对安全。
吕天赐来到客厅里之后,毕步远和毕婉柔都毫不掩饰的用目光,审视他这位“气功大师”。
吕天赐已经习以为常了,每次去给各大家族医治,都会受到这种审视的目光,并且眼神里都是的不信任。
“大师,您怎么两手空空?”毕婉柔拉着长音问道。
毕婉柔见这位气功大师,正是昨天晚上在会所争风吃醋的那个人,人家一群同学聚会喝歌,他没事找事去故意捣乱。
可笑的是,现在他又摇身一变,竟然成为什么“气功大师”?所以更觉得这个人不靠谱。
“毕前辈,您好,能否让我见见老首长?”吕天赐躬身给毕步远问好,直接无视毕婉柔的问题。
由于毕步远不在仕途,吕天赐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称毕先生觉得不合适,由于人家的年龄是长辈,称呼叔伯,似乎又有套近乎之嫌,因此觉得称呼前辈比较合适一点。
毕步远点点头说:“可以,戎儿,你带吕先生去爷爷的病房。”
当吕天赐见到病床上的老人,心里立即激动不已。
病床上躺着的,正是华夏国万民敬仰的指路明灯,注定要永远载入华夏史册的人物。
现在老人就躺在在吕天赐的眼前,岂能不让他感到心潮澎湃?
但想到老人的命运,心里的激动慢慢被伤感取代。
吕天赐收回复杂的心情,轻轻地给老人号了号脉,然后又翻了翻老人的眼皮子。
在给老人诊断的同时,吕天赐立即用嗅敏异能,四处搜寻了一下,因为他想从气味中判断,老人主要的治疗方法,是用中医还是西药,一会儿也好去忽悠毕步远。
房间里的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各样的气味。嗯,吕天赐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那正是闵之乾身上的味道,而且闵之乾的气味,遗留的时间很长。说明闵之乾经常来病房,并且在病房逗留的时间也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