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以为他能自己跟您讲呢,但刚刚听说那小子要卷铺盖卷回老家了,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以为个屁老丫子,他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你就等着一起回家卖红薯吧!”
“真有那么严重?”
“比你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得多!”
“额,您别吓唬我呀,这种事儿我真左右不了!”
“跟我解释没用,关键时候要拿出态度来!”
“您给支个招儿!”
“马上对吴云进行无差别攻击,总之能通用上的手段全用上。”
“会不会出大乱子!”
“已经乱了,这次干好了你就是元海的新任书记!”
“您没骗我?”
“爱信不信,懒得跟你磨嘴皮子!”
“干了,您就等着瞧好吧,那小陈那边我用不用?”
“你能劝得住啊!”
“不能!”
“那说什么废话!”
“”
挂断电话后!
叶正刚深深地叹了口气。
虽然陈以默闹的越大,吴云将要承受的怒火也就越盛。
但要说因此就断送了这孩子的仕途,叶正刚也属实于心不忍,一来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其次杀鸡取卵的活也不能干呀!
于是随手点燃了一根烟,快速拿起手机拨了出去!
铃声大约响了半分钟,陈以默的声音才从话筒中传了过来,明显故作轻松之态,但叶正刚还是听出了带有落寞的意味!
“领导,您有什么吩咐!”
“你在做什么?”
“我刚刚陪母亲到医院做了检查!”
“出事儿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您都知道了?”
“废话,你多厉害呀,整个元海就你能是吧,都敢当众跟书记叫板,跟我身边儿那么长时间,东西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元海是您的心血,看着被吴云折腾的乌烟瘴气,我一时没忍住!”
“这是你该管、能管的事儿吗?天作必有雨、人做必有祸,他的问题自然会有人处理!”
“您消消气儿,这事儿是我一时冲动了。”
“我生气的是这个吗?有什么问题应该先跟我讲,而不应该让我从别人嘴里知道。”
“这事儿我没考虑周全,就单纯的不想给您添麻烦!”
“糊涂、混蛋,你接下来想怎么做?”
“回老家去教书?”
“找打是吧,就你这熊样隔着电话,我都想抽你大脸蛋子!”
“等见了面您怎么打我都认!”
“你要是因为这么点挫折,就有了放弃仕途的想法,那也没有见我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