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孟海生夸的孟大牛略有些不好意思,说来说去还都是他两个弟弟折腾出来的事儿。
“接下来我估计你那边家里的亲戚,肯定或多或少的还会来找你,到时候你态度一定要强硬,不能被他们道德绑架。”
孟海生认真地说道,“有些人特别容易得寸进尺,你越对他们好,他们越感觉你所做的都是应该的。”
“只要你坚持自己的原则,不给他们讨价还价的机会,久而久之,也就不会有人找你麻烦。”
孟大牛狠狠的点了点头。
孟福明和孟立农这两个难缠精,是真好好给孟大牛上了一课,他只要松一点口,以后怕是就有无尽的麻烦等着他。
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上的事,只要有一点不顺心的,他们就会找上门。
那个时候他有工作要忙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就算有三头六臂,怕是也忙不过来。
“工作上有什么事拿不定主意,只管给我打电话,或者找蓝佑霖也行。”孟海生鼓励道。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找麻烦,老孟家的亲戚如果找过来,但凡是个好的,我能拉一把就拉一把。”
“但那些只想占便宜,偷梁换柱的,我也绝对不会手软,哪怕他们在背后骂我没人情味儿,我也是无所谓。”
孟海生点点头,拍了拍孟大牛的肩膀。
“当上位者,有的时候就必须足够强硬,哪怕你软一分,有些人就会蹬鼻子上脸。”
“当上位者,有的时候就必须足够强硬,哪怕你软一分,有些人就会蹬鼻子上脸。”
兄弟俩说了会儿话后,孟海生和贺真才一起坐车离开。
在车上,贺真忍不住感叹:“还好我家那些亲戚没有想不开,让我在研究院给他们安排工作。”
听他这么说,孟海生简直哭笑不得。能进研究院的,学历肯定都不低。
如果贺真能出几个这样的亲戚,那他确实够厉害。
“有的时候我们也想帮亲戚一把,安排个工作对于我来说非常容易。”孟海生说。
“但有上进心的还好,如果真遇上胡搅蛮缠的,那就不是安排个工作了,那是给自己添堵。”
孟海生刚回鹏城没两天,就遇上了一堆糟心事。与此同时,时荣晋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时家的亲戚更多。
眼看着时荣晋快要退休,不少时家人都找上他,希望他能帮帮家里的亲戚。
人情债最是难以摆脱,连时荣晋这样的大佬都头疼,干脆跑到鹏城开会,求个清静。
孟海生听说时荣晋要来,自然是极为高兴的。
两人已经很长时间没见了。时荣晋现在的身份来鹏城,那排场自然不小。
第一天孟海生没去凑热闹,先等时荣晋忙完他的事。第二天,孟海生才找过来:“四叔,今天中午我做东,带你去吃私房菜。”
“好,我们两个好久不见了,正好喝一杯。”时荣晋应道。
孟海生在鹏城待了这么久,对这里非常熟悉。他带着时荣晋,熟门熟路地去了一家不显眼的私房菜馆。
吃饭时,孟海生说起他爸因为家里亲戚,而来鹏城小住的事:“我爸那人就是心太善,总感觉大家亲戚一场,就想伸手帮一把。”
“有些亲戚是好的,你帮他他记你的好,但有些人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给再多好处,人家也感觉是应该的。”
孟海生叹道,“时间一久,我爸都感觉糟心的慌,就跑鹏城来散散心。”
“一家一本难念的经,我在京城也是。”
时荣晋无奈地喝了一口茶。他没有子女,而时家早就有人想把孩子过继给他。
以前是想过继小孩子给他,养在身边久了有感情,长大了也能有个照应。
那会儿时荣晋忙于工作,根本没时间照顾孩子,而且他也不想过继亲戚的孩子,于是一直拖着没决定。
后来他和白君宁结婚,两人都错过了生育年龄,也没打算再要孩子。但时家的亲戚们真的是为此操碎了心。
只要一聚在一起,他们就会劝说时荣晋过继个孩子。
特别是年初时荣晋因为感冒引发的肺炎住院,虽然不是大病,一周左右就能好,但这件事让亲戚们非常担心。
他们几乎每天都带着不同的男孩去看他。至于他们的打算,时荣晋心里清楚。
“我真是对他们无语了,我手里的钱又不多,他们却还总惦记着。”时荣晋摇头说。
“其实我早就想好了,我所有的遗产都留给白子墨,我不会过继其他孩子来继承家业的。”
正在吃菜的孟海生,笑呵呵地放下筷子:“要是时家人知道你把钱都留给姓白的孩子,他们肯定会跑到你家来闹。”
“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吧,我现在是烂摆了,全当一群蚊子在耳边叫。”时荣晋无奈地说。
孟海生心里暗自吐槽:时家是不是祖坟出了问题?怎么就没出过一根好笋,全是些歪瓜劣枣。
“说起白子墨,四叔你知道他和茉茉谈恋爱的事吗?”孟海生突然问道。
“啊?”时荣晋目瞪口呆地看向孟海生。他万万没想到白子墨和茉茉会在一起。
在他记忆中,两人幼儿园是一个班,上小学后没多久就分开了。那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子墨也没跟我提过。”时荣晋惊讶地说。
“就前不久,我去墨国买十二生肖兽首是知道了,估计已经谈挺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