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先打过招呼,乔敬安的态度算得上是热情,“霍总,霍太太,不知二位突然造访所为何事?”
乔敬安人在国外,并不知道霍慎行和温阮已经离婚的事。
而霍慎行和温阮离婚一事并没有大张旗鼓,所以,也是小范围之内的圈里人知道。
温阮没有计较这个错误的称谓,眼眶有些微微湿润,但她还是竭力保持住冷静。
“冒昧前来,是有一件事,想找您单独问个清楚。”
霍慎行目光在周围巡视一圈,突然问道,“您太太在家吗?”
乔敬安说道,“我太太出去,找好朋友叙旧去了。”
“这样再好不过。”霍慎行直言不讳。
乔敬安愣住,“霍总这话是什么意思?”
霍慎行勾唇笑了笑,“我们进屋谈。”
夏日炎炎,确实没有让客人逗留在外的道理,乔敬安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待走进客厅,佣人上了茶水和点心后,霍慎行开门见山,“乔太太出身低微,乔先生当年为何执意娶她进门?”
这个问题,属实非常冒昧,乔敬安闻言,脸颊的笑意微僵。
“霍总,这是我的私事。”
霍慎行直接把陈旭给他的那些调查资料,放到茶几上,一一摊开。
“时间紧迫,我希望能在乔太太回来之前,把事情和您谈清楚了。”
一旦打草惊蛇,说不定那个夏谨又会使什么伎俩蒙混过关。
虽然目前他还不了解当年的具体情况,但本能告诉他,和夏谨脱离不了关系。
“你调查我?”乔敬安的脸上,有了显而易见的怒意。
温阮真是服了霍慎行,这么直截了当的进入正题,任何一个好脾气的人都会感到心里不舒服。
但她也明白,这件事必须得快速处理。
那个夏谨恐怕不是省油的灯。
于是,她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缓缓开口,“乔先生,我知道我们二人今日过来十分冒昧,但是事急从权,还希望您能体谅。”
面对这个年轻女孩,乔敬安有种说不上的好感。
脸上的冷意收敛起来,他微微含笑,不过,还是表明自己的态度,“你们擅自调查我的私事,这可不是君子所为,如果你们夫妻今日来,就是为了打听我和妻子的八卦,抱歉,我无可奉告。”
“乔先生,您先听我把话说完……”
温阮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
她报出一个具体的日期。
“二十三年前,我父母在四季酒店举办了婚礼,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但是在前不久,爸爸告诉我,那天晚上,我妈妈喝醉酒,进错了房间,是在第二天,被一个女服务生送回来的,而这个女服务生根据我们调查,正是您的夫人夏谨。”
乔敬安震住。
温阮继续往下说,“那天晚上以及第二天早上的监控都被抹掉了,所以我爸爸事后去调查,并没有查出和我妈妈过夜的男人是谁。但我猜测,那晚的男人,就是您。您和夏谨之所以结婚,应该也跟那个晚上有关吧?”
温阮大胆说出自己的想法。
说完,她目光灼灼盯着乔敬安。
乔敬安过去许久之后,才复杂的开口,“我娶夏谨,确实和那个晚上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