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魏妃总是略施小计,便能将寿康帝迷得一愣一愣的,让一个男人对她百依百顺。
他的小团子,小身子依偎在他怀里,小脑袋栽在他下颌处。
哪怕她便是将天捅破了,他都会夸她捅得好。
明翙被他灼热幽暗的目光看得面红耳赤,挣扎着要起身。
明禛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没让她动,只是嗓音里透着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嘶哑,“乖,让我抱会儿。”
明翙这会儿才发现自己窝在男人怀里的姿势有些不妥当。
像一只慵懒的猫儿,双腿搁在他大腿上,隔着单薄的寝衣,总能感觉到男人那强有力的结实肌肉。
她有些不大敢直视男人眼底的炙火,轻轻“哦”了一声,任由男人抱住她。
她一路舟车劳顿,被抱了一会儿便感觉有些疲倦。
在春山苑,在这个人身边,她从来不设防,想了一会儿两人的将来,便叹口气,闭上了眼。
这一闭眼,还没等到男人的答案,就直接睡了过去。
小姑娘大大咧咧的模样,对他没有半点儿警惕。
明禛看了一眼自己身下,无奈一笑,又克制地抱了她许久,才不舍地起身将她抱回新月小筑。
十六年都忍耐过来了,又有什么不能忍的。
墨书倒是很淡定,枕书在西北便知道明禛喜欢明翙,也没有意外。
两个丫头紧张兮兮的守在院中,等男人将她们家姑娘抱到屋内。
唯有阿尔兰斯一双眸子几欲瞪出火星子来,又怕吵醒明翙,只能等明禛出来,才冷声质问,“明禛,你到底什么意思,她是你妹妹,你这样侮辱她,岂不是败坏了她的名节!”
明禛回头,有些意外的看向站在暗处愤怒无比的男人,“我与翙翙两厢情悦,何来败坏名节一说?”
阿尔兰斯怒道,“你明知道她的身份是什么,她怎么可能嫁给你!”
明禛心情愉悦,“她亲口答应嫁我,你当如何?”
阿尔兰斯冷笑,“定是你哄骗她!你现在要夺她谢家的江山,她乃谢氏的公主,岂能做你这等小人的皇妃!”
明禛眸光转冷,不屑的凝着气急败坏的阿尔兰斯。
阿尔兰斯被他这冷淡疏离的眼神看得越发生气,讽刺道,“你野心勃勃,谋朝篡位,这十六年隐忍蛰伏,抚养她长大,不过想利用她一个小姑娘,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已,现在好了,大宁朝对你而言唾手可得,你不该连她也不放过!”
明禛只觉得阿尔兰斯愚蠢得可笑,眉目疏朗,语气冷淡,“我与她的事,无需你插手,你只要明白,不管我做什么,不会亏待她便是了。”
说罢,男人转身欲走。
走了两步,又顿住,回过身来,嘴角勾起,“对了,你若不放心,可以继续留在她身边,我给她培养了一队暗卫,你来做她的暗卫统领,如何?”
男人的语气太过风轻云淡,甚至还带了一抹施舍的意味儿。
阿尔兰斯胸口都快气炸了,冲上前去便想给明禛一掌。
不过明禛武功高强,内力强劲,只轻轻一抬手,便将他的掌风挡了回去。
一股劲风传来,阿尔兰斯狼狈倒地,抚着胸口呕出一口血来。
明禛皱眉,“既要做翙翙的暗卫统领,武艺还需精进,明日,我会派人送你去玄鹰卫好好学学再回来。”
“明禛,你这个疯——”
明禛抬手,一颗玉珠封住阿尔兰斯的哑穴,清冷容颜,仿佛高山之雪,“莫闹,别扰了翙翙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