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禛攥紧铁拳,手背上青筋暴起,见她竟然还痴痴傻傻要闹得众人皆知,直接拉住她的手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可没想到,那药性太烈,抱住她的那一刻,他满心躁意才稍微得以缓解。
屋子里本就燃了温暖的炭火,加上那发作的药性,没抱住也就罢了,抱住了,便舍不得放手。
明禛此时此刻难受得要命,恨不能将怀中的女子嵌入自己的身体。
可那点儿亲密怎么足够?
他只想拥着她,将她压在身下,得到她……
如此想着,脑海里便像是业火在熊熊燃烧,让他不受控制的攫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又顺手解开了她的腰带,大手往下……
明翙浑身都绷紧了,感受到男人强大的力量,身体一阵阵僵硬,腹下那种恶心感又涌了上来。
她双手抵住男人的胸膛,奋力挣扎了几下,实在挣脱不开。
男人比她想象中的更可怕,力气更大,在药物的操纵下,黑眸昏昏沉沉,多了几分蒙昧。
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此刻在做什么,他只是遵循身体的本能,将那强劲的大长腿挤进她的双腿间,无论她如何并拢也无济于事,他用力掐着她的腰,将她压在那熏笼上,薄唇缓缓向她耳边靠近。
男人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自从长大了,他们已经很少能靠得这么近,近到呼吸可闻,鼻尖都是彼此的呼吸。
明翙整个人一阵激灵,浑身都酥麻起来,可更多的是恐惧和害怕。
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可怕之事,她猛地醒悟过来,一巴掌落在男人立体葳蕤的侧脸上。
明禛眸色清明了几分,愣住了。
明翙瑟瑟发抖的红了眼,咬着牙怒道,“明禛!你做什么!”
明禛听见小姑娘嘤咛的哭声,才恢复了几分理智。
男人神色恍惚,瞬间冷下来,身子往后一退。
他……这是做什么?
明翙可是他……他怎么可以那样对她?
明翙手忙脚乱拢好衣裙从他身下逃出来……急促的喘息着,又是羞愧又是气恼,一脸戒备地盯着他,“二哥,你只是不小心中了药……我不怪你……你……你现在需要冷静,我去给你请大夫……”
明禛呼吸微沉,“别去。”
明翙心中一阵钝痛,僵硬着回过身去。
书房里光线明明灭灭,窗棂外,几缕寒风呼啸而来,男人即便中了那等下流之药,也不过狼狈片刻,这会儿他浑身长袍整齐,分开一双大长腿,后背微微佝偻着,坐在那熏笼上,声线低沉暗哑,“不必闹大,我自会处理。”
明翙双眸湿润,想起上辈子他也是这样,差点儿伤害了她,最后一个人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也不知做了什么,整整三日没有出过房门。
她实在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心疼得厉害,“你怎么处理?”
明禛克制着身体里那股汹涌的热火,面无表情道,“你回去吧。”
明翙听到这话,俏脸一阵雪白……其实刚刚在他身下,她也不是没有反应,现下双腿有些发软,心口还隆隆的跳动着,不知自己在做梦还是真实。
她望着男人紧绷黑沉的俊脸,僵硬尴尬地站了一会儿,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拖着身子走到他跟前,喉咙里堵得厉害,“二哥……”
明禛眉头紧锁,俊脸上泛着两片不正常的潮红,睨她一眼,“怎么还没走?”
明翙咽了口唾沫,在他身前半蹲下来,颤抖着手指将手递到他跟前,拨开他那滚烫的大掌,缓缓投进他怀里,将小脸紧贴着他的胸膛,“你我,并没有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