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婉约的丫头,很快打听到,姜嘉懿经常到潘响炮家里开的那座酒楼去。
也怪潘响炮太会做生意了,她自从顺利的攀上了姜家之后,在姜家军中很是吃得开。
尤其她为人十分的豪爽,姜家军里有谁找她帮忙,她都帮。
久而久之,姜家军的那些将士们,见他们的大将军姜嘉懿,经常性的往潘响炮酒楼里跑。
于是姜家军有人从军营里休沐回来,也会到潘响炮家的酒楼里,给潘响炮做点生意。
时间一长,潘家的这酒楼生意,便越做越红火。
帝都城里的人都知道,若说帝都城里哪一家酒楼的姜家军是最多的。
那必定是潘响炮开的那座酒楼了。
这家酒楼渐渐地成为姜家军必去的一座酒楼。
鲁婉约的丫头,一连在潘响炮的酒楼外面蹲了好几日,终于等她寻到了一个机会。
一早上的时候,刚刚从姜家军军营回来的姜嘉懿,换上了一身簇新的衣服,从花厅前面路过。
姜诗琪和姜芷兰,姜南衣三母女坐在花厅之中。
姜南衣见到姜嘉懿,心中不由的嘀咕着,
【穿的这么好看,二哥哥就像一只花孔雀一般,一从军营里头回来,便到潘姐姐面前去孔雀开屏了。】
姜嘉懿脚步一转进入了花厅。
他双手捏住姜南衣的脸,上下揉着,
“小丫头片子!”
姜南衣一把打开姜嘉懿的手,“二哥哥做什么?”
“二哥哥自去便是了,我又没说什么。”
她一直都不知道,家里的人能听到她的心声。
姜诗琪见到儿子欺负小女儿,便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阴阳怪气的说,
“年年打扮的这么好看,年年都没见给我带个儿媳妇回来。”
她一看到姜嘉懿,便很生气。
现如今她和崔夫人,都被帝都城里的人开了 赌局。
帝都城里那一些好事的赌鬼,都在猜她和崔夫人两人,谁先娶上二儿媳妇。
一想起这事儿,姜诗琪便恨不得抄起边上的棍子,把姜嘉懿这个不中用的打一顿。
姜嘉懿急忙拔腿就跑。
留在花厅之中的姜诗琪,气得直抚心口,
“逆子啊,逆子!”
“阿娘别担心。”
姜南衣笑眯眯的,掐着她的手指头,
“我掐指一算,阿娘,你现在可以准备娶二儿媳妇的聘礼了。”
姜诗琪被姜南衣这话吓了一跳,“有没有这么突然?”
见姜南衣笑得一脸莫测,姜诗琪立即站起身。
她倒不是想着要去准备给二儿子成亲,而是第一时间,兴高采烈地跑去找崔夫人。
她要告诉崔夫人,她的二儿子姜嘉懿,马上要铁树开花,结束黄金单身汉的日子了。
剩下的日子,就只剩下崔夫人一人长吁短叹。
果不其然,崔夫人知道了这个消息后,对姜诗琪又羡慕,对自家儿子崔二郎又是气愤。
待姜诗琪前脚带着她家的好消息离开,崔二郎后脚进入崔国公府。
崔夫人忍不住牙龈发痒,抄起一根棍子,对着崔二郎一顿乱打,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人家姜二郎都要娶媳妇了。”
“你到现在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给老娘单着。”
“你倒是把你的那个小琼,给我娶回来呀,连个媳妇你都娶不到,你是不是想要气死我?”
崔夫人想起刚刚姜诗琪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她就觉得自己好可怜。
不由的一边打着崔二郎,一边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