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气的脸都是白的,咬着牙,眼底都是愤恨,
“辛辛苦苦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全都还给了姜诗琪!”
韦氏也是一样,这次她当真是被内务府和长公主府这架势给吓着了。
她拿出来的那些银票,可都是这么多年,从姜诗琪那里用着各种名目敛来的私房钱。
现在全都给套了出去,还不知道能不能填补姜诗琪这些年,花在永定侯府上的钱。
端木景板着一张脸,转身让阿寿将自己私库里的钱也拿了出来,同样给姜诗琪送过去,
听到老太太和韦氏这话,端木景板着脸回头说,
“这只是权宜之计,让姜氏应付内务府而已,等内务府的人走了,我们还可以从姜氏手里,将这些钱拿回来的。”
“姜氏素来大方,不会跟我们计较这些。”
端木景这样一说,老太太和韦氏脸上的神情又好了一些。
一旁的刘伯送了一大沓的银票,到姜氏那边去,心里忍不住的腹诽。
这永定侯府的几个主子,个个都说自个儿没钱,可是一到关键时刻,每个主子都能拿出那厚厚一大叠的银票!
这些银票加起来少说也有几十万两。
可是永定侯府居然连给下人做两身冬季衣裳的钱都拿不出。
刘伯心里头别提有多心寒了。
他将银子送到姜诗琪那边,姜诗琪没有说话。
长公主府的管事上前来,一张一张的清点着永定侯府送过来的银票。
同时,两个内务府的太监站在总管的身后,检查这银票的真假。
另一个小太监模样的人,则站在一边仔细的记录账册。
一见这个架势,刘伯心中便有点慌。
他笑看着姜诗琪,
“夫人,怎么仗势搞这样的大?”
因为有内务府的人在,刘伯也不好私下交代姜诗琪。
端木景送这些银票,只是让姜诗琪应付内务府,事后这些银子,是需要姜诗琪还回去的。
姜诗琪手中端着一盏茶,扫了刘伯一眼,
“没办法,这都是为了进宫去见太后娘娘。”
言下之意,如果刘伯有什么意见,可以去问太后娘娘。
为什么要将阵仗搞这么大?
他们总以为姜诗琪的钱是好拿的。
却是没有想过,以前没有这么大的阵仗,不过是姜诗琪帮着永定侯府打掩护,应付长公主府和姜国公府而已。
现在姜诗琪不想帮着打掩护了,一切都只不过是按照常规的程序走而已。
永定侯府中的人倒还怪上她将阵仗搞大了?
内务府派出来的总管,皮笑肉不笑地回头,尖着嗓子对刘伯说,
“太后娘娘和各宫的娘娘赐下来的东西,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万一这其中出个什么纰漏的,遗失个什么物件,岂不是辜负了太后娘娘与各宫娘娘的心意?”
刘伯满头大汗的弓着腰,面对着这气势强大的内务府太监,除了不断的点头说是,半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从永定侯府宫中库房里抬出来的东西,堆到了姜诗琪的院子里。
再由姜诗琪的人,出府的时候三三两两的带出去,放到了南衣名下的那座宅院之中。
姜诗琪院子里的人上下一心,就是端木皓礴,每天早上出去上课,都会顺带着拿几件姜诗琪的财物。
没过得几天时间,姜诗琪院子里就只剩下了一堆的空箱笼,里头的财物全部被姜诗琪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