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止血以外,还可以令伤口处完好如初,不留疤痕。
后来,他派人偿还千金,并叮嘱柳如兰,不要将他伤重之事告诉芍儿。
芍儿大约也并不好奇,此事便这样揭过了。
柳如兰今日忽然提起,却不知是何居心。
见男人始终不肯回答,江晚芍明白了,两年前自己和裴渡关系十分疏远,定然是不知道的。
“伤在哪里?”
裴渡伸手让她瞧自己的手掌,温声安抚,“别担心,早就好全了。”
掌心中,一道极其细微的白色痕迹贯穿始终,不仔细看,根本发觉不了。
“放心了吧?”
裴渡唇角浮起浅笑,刚想收回手,手腕却被细白的手指一把攥住。
“怎么——”
他正想说什么,瞧见小女人的动作,瞳孔却是骤然一缩。
江晚芍垂下小脸,径直吻上他的掌心。
唇瓣的触感十分柔软,像一团轻而暖的棉花。
那伤疤早就好全了,平日连半分感觉也没有,此时,却密密匝匝泛起一阵|酥|麻|的痒。
一直钻进他的心里,钻进骨头缝里。
明明小女人什么也没说,他却能无比清晰地察觉到,她在心疼。
“芍儿。”
裴渡的嗓音哑了些,试图将手抽回。
江晚芍抬眼,水眸中含着点羞怯,又似乎是小心翼翼。
唇瓣却还吻在他掌心,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小傻子,早就不疼了。”
裴渡笑容添了几分真实,另一只大掌按在她的腰间,加了几分力道摩挲。
本以为这就足够磨人了,下一瞬,男人的眼神却骤然幽暗。
“芍儿。”
这一声,又低又磁,已然带上了几分警告的意味。
大掌用上力道,轻而易举便摆脱束缚。
二人位置倒转,两只雪白纤细的手腕被摁在身后,紧贴着微冷而坚硬的书桌。
江晚芍轻眨了两下眼,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变化弄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