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应该去死。
可他还以为阿清还活着,让她一个人在下面那样孤独。
他早就该殉情。
他就是个懦弱的人,苟活在这个没有丝毫希望的世界上。
“施叔叔。”
“施夏就是你们的女儿。”
海泉干脆的开口。
她在赌。
赌施兰德自己也不清楚施夏的来历。
施兰德微微一愣,她便知道自己赌对了。
“阿清托人把女儿交付给你,让你抚养她长大。”
“这是她的遗愿。”
“如果你自杀了,那么你们的女儿在这个世界上便再也没有亲人了。”
“……………”施兰德眼眸闪过一丝光。
施夏……
是他和阿清的孩子吗?
是吗?
原来他一直抚养的是他们爱情的结晶吗?
施兰德在内心盘问着自己,抬眸看向海泉。
“你要好好活着,保护好你们的孩子。”
“小泉。”
施兰德忽然喊她的名字。
“你和阿清……是什么关系。”
海泉在赌场里游刃有余的模样和二十一岁的阿清几乎一模一样。
施兰德的眸光紧紧盯着女孩,想要看穿她的眼眸。
那张脸蛋和二十年前的阿清重合,几乎是分毫不差。
“我们…只是认识。”
“我们比较像可能是因为……是同一个种族吧。”
海泉模棱两可的话语让施兰德皱了皱眉,半晌笑了笑。
“我明白了。”
“小泉。”
海泉离开了病房,施夏慌忙上前询问情况如何,海泉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施夏抿了抿唇,半晌还是小心翼翼的问出了口。
“……你知道我妈妈的事情,是吗?”
施兰德每日每夜画中的女人就是她的母亲吧。
海泉和她长得如此相似,大抵是认识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