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又气又想笑,“你这感情都是突如其来,一阵一阵的,是吧?”
想起来一出,就要立刻过来抱他,不管他在干什么。
不搭理他的打趣,冯芜抬睫,隔着朦胧水雾,凝上他俊朗好看的脸:“不仅长得帅,还赚钱给我花——”
傅司九唇角倏地失控。
刚要上扬,冯芜巴巴补了句:“还不打我。”
“”
操!
“傅司九”她拖着娇滴滴的调。
傅司九也不指望她能说出什么了:“你能让我把澡洗完?”
冯芜脸蛋被水蒸气熏出彤红,一双杏眸水润清亮:“我真的超级爱你。”
“”
想了想,她又吐了句:“只爱你。”
话将落未落,男人一个俯身,呼吸急促地吻上她唇。
冯芜憨了几秒,待氧气被掠夺干净,她手里的链子忽地砸到地面,啪嗒一声轻响。
傅司九喘着松开她,半蹲下腰,将链子勾在指尖,耐心而温柔地戴回她脚踝。
浴室温度高,冯芜扛不住,扶着盥洗台站稳,像是忽然之间发现这场景太过暧昧。
她紧张地嗫嚅:“你、你接着洗,我、我先出去”了。
“一起,”傅司九慢慢起身,高大颀长的影子直接罩住她的,完美又蛊惑的体型差,在这狭小潮湿的空间拉到极致,“衣服都湿了,我帮你脱。”
冯芜怯怯后退半步:“不用。”
“用,”男人眼睛藏着色 | 气,一步一紧逼,手指捻住她衣扣,“证明给我看。”
冯芜:“什么?”
傅司九颜色绯艳的唇轻启:“你爱我。”
“”冯芜低下眼,屏息看见某处,猝然惊慌,“不、不要,这、这边没有那个”
“嗯?”傅司九乌发凌乱,一绺一绺地搭着,眉眼添了些青春气息,又被情 | 欲覆盖,“到处都是。”
冯芜慌得很:“什么?”
傅司九忽地扯唇,笑的下流放荡:“被你玩过一次,还能不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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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痕迹沉淀成青青紫紫,旧痕上又添了新痕。
傅司九端着水喂她,嘴上哄着人,说自己错了,眼里一点歉意都没有,反而笑的多情浮浪:“赔你一百条,行不?”
如果不是浑身无力,冯芜能给他拳打脚踢一顿。
她爱惜无比的脚链就这么被他扯断了,蓝宝碎满一地,捡也捡不起来,硬生生弄丢了两颗。
半杯水喝完,冯芜四肢乏力,闭眼窝进被子里,静到连呼吸都轻轻的。
傅司九瞥她,拧开手上的膏药,嗓音带挟着情欲未曾褪去的低哑:“来我看看,你的畜生老公又把我们小宝贝哪里伤着了?”
“”冯芜唇瓣微启,两个字,“走开。”
傅司九只随便套了条裤子,此时坐在床边,肩膀轻颤着,止不住地笑。
露出被子的肩和脖颈布着密麻的瑰色,何况被子遮住的部位。
“那你给我擦,”傅司九极为不要脸,拖着悠悠的腔调,“我这也疼、那也疼。”
冯芜勉强睁眼。
望着她不经意间透出的媚色,傅司九滚滚喉咙,调笑道:“真的,上边被你抓的——”
他忽地加深笑痕,视线下移,示意:“更疼。”
冯芜:“”
傅司九求婚那日,是个极为灿烂的艳阳天。
冯芜彻底拿不起劲,这狗每天想方设法地跟她滚床单,再不嫁,她都怕哪天意外弄出个宝宝来。
为表郑重,傅良翰和段诗婧作为傅家大家长,代表身体日益渐差的傅文国来冯家提亲。
小儿女情事已定,轮不到冯厚海拒不拒绝。
面对傅家给出的天价聘礼,冯厚海未失颜面,从私房里出了许多,林素也热情地准备了些嫁妆,齐齐添进聘礼中,算作冯芜的陪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