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比不上某人,”傅司九冷笑,“若我是一只凸透镜”
话刚至半,冯芜“呀!”了声,作势去掐他喉咙:“不许提!”
傅司九胸膛颤了起来,边笑边禁锢住她为非作歹的手:“我呢,向来是收情书的那一方,不是很懂凸透镜的感受,若有冒犯,你就当我冒犯了。”
“”
叮叮窝在对面软垫里睡觉,偶尔抬头望他们两眼,随即又把脑袋埋进胸前。
傅司九乐了会,敛了几分不正经,浮浪的眼底也起了沉稳的神色:“怎么突然回家了?”
“我爸他们找我有事,”冯芜老实说,“给了我一栋商铺,还有一张卡,里面好多钱。”
傅司九淡淡嗯了声,像是一点都不意外:“受气了没?”
“没有,”冯芜说,“茵茵他们在呢,我爸和后妈要做面子的。”
说到这,她短暂的停了下,眼睛弯了弯:“可我总觉得闷,回来才好点。”
傅司九长眸往下,睫毛半遮住眼:“他们?有谁?”
“”想起许星池,冯芜禁不住心虚,悄悄看他表情,“就这几个。”
什么都没说。
等于什么都说了。
傅司九嘴角歪了点,似乎在笑,又似乎只是给她一个他在听的回应。
沉默须臾。
冯芜眼睫不安地动了动,觉得既然他们已经交往,有些事,她该明白的给他一个交待。
“傅司九,”她声音轻轻的,在夜里有种无以为继的软弱,“就我们遇见的那晚,星池哥的妈妈出来找我”
傅司九倏地捏她脸蛋,他用了劲,听到她呼痛时才松了些。
“我知道,说过了,别回头看,”傅司九长眸里漾着大海般的温柔,“别跟他们一起欺负自己。”
“”
这是他昨天讲的话。
可昨晚冯芜并没有完全明白。
然而这一刻,她恍然懂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
他不许她再去回想。
因为回想一次,就要痛一次。
傅司九锁住她惶惶的视线:“这么多钱,要不要请我吃饭?”
“”话题骤然转到这里,冯芜心下一松,整个人如释重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