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这两位战友和我上山,打了点东西回来后天做酒用。”
“我也没什么好感谢他们的,就给了些点心和几包香烟,表示个心意。”
大队长媳妇一听,也跟着劝道:“该拿、该拿,这可是喜烟。”
“你们拿了,喜上加喜。”
听了这话,两人也只能接了。
两个战友走了,陆寒洲陪着大队长媳妇进了门。
“大伯娘,您过来有事吗?”
大队长媳妇点点头:“新娘子的嫁衣、嫁鞋,得上午送到我家去,这是风俗。”
“我怕你娘没经验,所以过来说一声。”
陆寒洲立即点头:“谢谢您提醒,这个我娘可能真不知道,多谢多谢。”
送新娘子的新嫁衣,可没这么简单。
得选时辰,随同衣服鞋子还得摆放些东西。
大队长媳妇嫁过女、娶过儿媳妇,自然懂得这些。
陆妈正在厨房忙活,听到她的声音,立即走了出来:“我还正在想,一会得去你那坐坐呢。”
“你呀,比我还操心,太谢谢你了。”
大队长媳妇一听,呵呵直乐:“我们什么关系啊?这还要谢?”
“可不兴与我这么客气,我家那小子把人打伤了,要不是大毛,他得坐牢。”
“走走走,我们去屋里详细说。”
大队长媳妇非常用心,不断地说着,直到陆妈重复了两三遍,她觉得没有任何差错了,这才准备回去。
“你这糖果,也真是太好了。”
“我跟你说,这大白兔呀,我们这整个生产队吃过的人,恐怕不超过十人。”
“行了行了,大侄子孝敬我的,我接了。”
“走了啊。”
陆妈笑呵呵地送到门口:“这就对了,你要不接,就不把我当妹妹了。”
“寒洲,送你大伯娘回去。”
“嗯。”
明天一早要把嫁衣送过去,陆妈就忙碌起来了。
徐子矜跟在她身边,一样样地学着,直到九点半,才把东西弄好。
“结婚摆喜酒,真累。”
陆寒洲听到这句,立即把人抱到床上,让她趴下,当起了按摩师……
“是这里酸吗?”
今天一天,可真是没个停歇。
徐子矜感觉最累的是脚:“脚有点胀痛的感觉,你揉下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