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好就会像上次一样,连累了自己的家人,听明白了吗?”
“滚!”
芷晚不想和她多说,只用这一个字来打发她。
芷若也在这时,举起一个扫把来到她面前,怒气冲冲的谩骂道:
“你若再敢废一句话,我这扫把可不长眼睛。”
岳小月看着芷若手里的扫把,后退两步后,噘着嘴哼了一声,
“像你们这样的山野村妇,也就配在这种小地方干这种肮脏的下人活,我才懒得与你们一般计较呢。”
留下这句话,她带着她的丫头,逃也似的跑出洛家医馆,直奔巷子口而去。
冷初晨已经带人走出了一段距离,而且,他将原本打算留下的黎平也带走了。
在他听到芷晚对岳小月说过的话时,他就在心里暗想,或许他不来打扰她,她会比现在开心吧!
只要她好, 他心里难受点又能怎样呢?
岳小月赶上他们时,有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
“晨哥哥,你怎么不等我一会?”
她人跑到近前,单手叉腰,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嗔怪道:
“不是让你在巷子口等我吗?怎么跑这么远的地方来了?”
冷初晨无心和她废话,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
“上路。”
他不知道他此时心里是什么滋味,他只知道,他的心好像被掏空了。
冷初晨走了,隔壁布店关门了,这条街,只有洛家医馆,依旧每天都有人来排队。
芷晚比以前更加安静了,一鸣喜欢坐在门口,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时不时的看向晨晚和鸣布店的匾额发呆。
他想再次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是他一坐就是一个月,却什么也没看到。
他只知道他爹走了一个月,他不知道,这一个月时间,冷初晨才刚刚到京城,。
他回到京城后就直奔皇宫而去,岳小月则迫不及待的跑到凤悠宫邀功。
养心殿内
皇上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冷初晨,眉头深锁,突然暴怒一声,
“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堂堂一国太子,竟然跑到永安城那个小地方去开个什么破布店,朕这皇家的脸,真是让你丢尽了。”
“父皇,儿臣去永安城,有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比整个天朝国还重要?身为一国太子,你不想着朝纲大计,不想着为朕分忧,不想着为百姓造福,却跑去做个布店掌柜,这就是你口中重要的事情?”
“父皇,至少通过开这间铺子,将永安城那个喜欢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绳之以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