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这句毫无感情可言的话,她转身走了。
直到那道门关上,黎平才气愤的对着门口处,嘀咕道:
“不过是个郎中,有什么可傲气的?公子,不然咱们就亮出身份,强行带她回去,看她敢不从。或者咱们回京复命,就说,她不过是个江湖术士,没本事医好太后的病。”
冷初晨眸光一沉,抬头看向他,
“那太后的病怎么办?谁能医?”
这个问题,的确很难解。
如今,整个天朝国,会些医术的人都去宫里试过,可是无人能解太后的病。
虽然不能保证这位洛郎中就能医太后的病,但是,不试过,又怎么能知道呢?
想到这,他面色严肃的抬手,
“给我准备纸笔……”
胡科看了黎平一眼, 好奇的问道:
“公子,你这是?”
“给父皇去信,让他差人带祖母来凤凰城。”
“万万不可。”
胡科和黎平异口同声的脱口而出。
冷初晨紧了下眉头,寒声道:
"有何不可?我倒觉得挺好,太后整日闷在宫里,兴许出来转转,病就好了,准备纸笔吧!"
“可是……”
见他们两个还有再劝他的意思,他当即冷脸,
“这次出来,你们两个喜欢左右我了?”
黎平和胡科忙抱拳,
“属下不敢。”
“那就去做,然后出去找个宽敞的院子。”
“公子,你这刚刚遇刺,万一太后来了……”
“我会在信里说明,让太后便装出行,再说,刺客想杀我,没必要杀太后这个老太婆,这几天咱们三人也低调点,那刺客来杀我第一次,短时间内不敢再来第二次,你们找院子时,也要找个好一点的。”
虽然对于他的想法,黎平和胡科都觉得有点不合适,但见他坚持,只得点头应下。
下午时,张小泉突然来了。
对于他的到来,芷晚很是好奇,不过她还是迎了过去,
“张捕头,你怎么有空来我这?”
张小泉在药铺里四下打量一周后,蹙眉问道:
“洛姑娘,昨天你这里可来过什么可疑的人?”
“可疑的人?没有啊!来我这里的,都是病人。”
“那就奇怪了,今早上有人去府衙击鼓鸣冤,说是有人抢了他的车,奔你的医馆来了……”
抢车?来医馆?
她突然想到初晨,他昨天来时,确实是被一辆卖菜车推来的,然后又受了伤。
她恍然大悟般看向张小泉,
“你说的车,是一个卖菜的木板车吗?”
“是,被三个男人抢走了,你可见过这三个人?”
此时,她更加觉得,这个姓初的,虽然长的一表人才,但他真不是什么善类。
她手指着那他住着那道门,
“他们在这里。”
张小泉很是愕然的看着她,
“你说,那三个人在你医馆?”
“对,他们三人中,有一个人受伤了,在里面养伤。”
张小泉闻言,哭笑不得的看着她,
“你怎么什么人都敢留?你这一家老小,万一这几个人是坏人怎么办?快带我进去看看。”
芷晚点头后,快走两步,推开旁边那扇门,张小泉随着她,一起走进去。
此时,胡科和黎平不在, 冷初晨正眯眼躺在床上打盹。
开门声和脚步声响起,他警觉的睁开眼睛,便见洛芷晚带着一位身着官衣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
张小泉看了他一眼,拧眉质问,
“你是哪里人?姓甚名谁?家里是做什么的?来凤凰城有什么事?”
他这一连串的问题,让冷初晨的脸沉下来,他寒声回问,
“你问这些做什么?”
“你们昨天抢了人家的木板车,为何不还?”
听见这话,冷初晨从床上坐起,很是无辜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