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地方事情,都被他含糊带过,并没有细说。
她总觉得,这男人还瞒着她什么?
不然,他不会那么狠的折腾她,每每她要开口时,他便想尽办法的堵了她的嘴。
不对,那天的大雪,那熟悉的香味,还有他常
“小姐,您起了吗?”
门外传来了兰叶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打断。
但,她想,她大概已经猜得差不多了。
想到这里,沈意欢眯着眼支起身子,收回思绪,懒懒的应,“嗯,进来吧!”
兰叶听到里面的回应,推开门抬脚进来,看着掀开床幔的女子时,呼吸滞了下,眼睛眨了眨,才快步走过来,
“小姐真美,奴婢最近看您,每每都能看呆了去!”
沈意欢身上的睡袍随意的系着带子,领口微微敞着,娇嫩的肌肤上,点点殷红惹的她红了脸颊。
心说姑爷夜里也太狠了些,一点都不疼惜小姐。
沈意欢微微不自然的将衣裳拢了拢,打趣她道:“你看点心,也能看呆了去。”
目光落在她手里的信封上,下巴轻抬,问:
“什么事情?”
兰叶见状,这才恍然想起来自己有正事要说。
“小姐,门口有人送了封信,点名要给您。”
兰叶捏着信,不知道该不该给她。
“我看看!”
信封上没有署名,沈意欢拿了信打开,里面只有一页纸,看到熟悉的笔迹,她眸子冷了下来。
直到看清楚里面的内容时,嘴角才勾起一抹冷笑。
她沈意欢,从来都是沉得住气的人。
这点儿痛苦算什么?
往后经年的岁月,悔恨与痛苦,将会如附骨之蛆一般,伴随着你每一个日日夜夜。
“无关紧要的东西罢了,无需在意!”
沈意欢随意的将信丢在一边,眼底划过一抹算计。
“兰叶,你拿着信,去酒楼接了银钱,让钱串子送去北临。
就说,是我们沈氏商户,送给北临军中将士们御寒用的。”
兰叶听她这样说,眼里闪过迷茫,下意识的捡起信,看了一眼后,才一脸吞了苍蝇的样子,
“小姐,他什么时候来的扬州,竟然没有闹到咱们跟前来?”
“谁知道呢?”
沈意欢无所谓的转动着脖子,“也许是没脸见人,也许是想开了,也许,是看我嫁人,他死心了呢!
总之,他不来打扰我,我觉得挺好,否则,我招婿的好日子,撞上他,不是晦气嘛!”
兰叶见状,将信封揣进怀里,上手帮沈意欢揉捏肩膀。
一边捏一边说道:“也算他还有点儿良心,没有来破坏小姐的婚礼。
否则,奴婢非得大棒子将他抽出去不可。”
“不过小姐,全部的银子,您真的都打算送到北临啊,之前不是让戚掌柜将送往西北的银子送到北临去了吗?
这些银子全部送去北临,北临王会不会注意到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