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你们这些生来就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根本不懂我们这些普通人的苦!”
母亲刚住院的时候,他也是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父亲自己是个入不敷出的酒鬼了,他指望不来。
一个月五万块的医药费,他根本就拿不出来。
如果不想其他办法,医院那边停药,他只能自己想办法。
谁让盛阳是个单蠢的傻子,盛氏那么有钱,他只是让盛阳分他一点零花钱,就能维持他母亲的医药费,有什么错!
要不是他们这些底层人民任劳任怨,哪里有盛氏的风光无限!
他只是拿回原本属于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应得的钱,盛阳他有什么资格拒绝!
不过是一群冷血无情,自私自利的资本家!
“你们的苦又不是盛阳哥哥造成的,你在我们面前诉什么苦!
真有困难,你找盛阳哥哥给你介绍盛家的慈善基金填资料申请救助金,他会不给你介绍吗?
你敢保证你从盛阳哥哥这里骗走的每一分钱,都用在了你母亲的医药费上吗?”
苏梦瑶见盛阳听到黄友锐的情况,有些心软,连忙上前和黄友锐理论。
而听到苏梦瑶的话,盛阳一下就清醒了。
他差点就被黄友锐带沟里去了!
“苏梦瑶说的没错,你敢保证,你从我这里拿走的每一分钱,或者是用贵重物品换的每一分钱,都用在了你母亲的医药费上吗?
你要是真敢应,我还当你是条汉子!”
盛阳敢肯定,黄友锐从他这里哄骗走的钱,一个月绝对不止五万块。
毕竟盛家给他的零花钱再少,一个月五百万肯定是有的。
他当时又对黄友锐深信不疑,给钱的时候也非常慷慨大方。
最大的一笔,他一次性给他转了五十万!
现在想起来,盛阳都觉得自己当时脑袋仿佛被门夹了,然后被浆糊糊住了。
“那是他自愿给的,给了我我怎么用是我的事情!”
既然不敢发誓,那就证明他的确不是全部都用在他母亲身上。
看来这大孝子的称号,还是不太合适。
“是不是自愿赠予,我们以后再谈。现在说的是你今天过来砸场子的事情,因为你,已经影响到酒吧的正常营业了。
你看你是赔偿损失,还是想走法律程序?
让我看看,哦!这张桌子好像是盛阳在一家木匠铺里买的绝版,因为这颜色的木料难买,店家以后不打算做了,坏了可就买不到了。
哦!这个酒瓶,我想想……好像是2010年的正牌拉图红酒,售价8888一瓶,这里砸了多少瓶?
……”
云子衿一边看,一边如数家珍的把价格报出来,黄友锐的脸色越来越白。
“哦,忘了告诉你,这里还有我的投资,我免费提供了画面绝对高清,声音清晰的超迷你摄像头。
你刚刚在酒店的所有举动,已经被摄像头全程记录下来了,在我们把事情委托律师提交诉讼之前,你把这些东西都照价赔偿,再赔偿我们的营业损失,我可以大人有大量,取消诉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