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槐大刚苏瑾刘龙,四人寄完快递从小卖铺买了电池往家走,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几个年轻人在一起商量着晚上弄点儿烧烤吃吃喝喝开心开心,与此同时,同村村民急忙跑到张槐家。
张槐在家吗?
张槐爸爸正在屋里看着电视喝着茶,张槐妈妈也正收拾着外间屋,听到有人来找张槐就回了一句。
谁啊?出来一看是同村的乡亲。
哦,老李大哥啊?怎么啦?
与此同时张槐爸爸也听见声音起身出来了:嗨呀,老李大哥啊,今天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啦?今天没上班啊?
哎,兄弟,长话短说,张槐在家呢吗?这位老李大哥有点儿着急的问道。
没啊,跟他那几个发小天天在一块呢,怎么啦老李大哥?什么事儿?张槐妈妈急忙问道。
张槐爸爸赶紧拿了个凳子:来,大哥,坐下说坐下说,不着急,孩子他妈,你去给老李大哥端杯茶去。
张槐妈妈扭身去里屋倒茶,同村乡亲老李大哥说道:兄弟,你还记得黄家那个儿子吗?
这个老李大哥口中说的那个黄家也是本村的,早些年因为自己有做家具的手艺再加上有点儿野心就贷款在自己家开了个家具厂,又当老板又当工人的,谁知道没两年生意就好起来了,订单络绎不绝,生活条件好了手里有钱了又把场规模扩大,这么一来二去的就越来越红火越来越有钱规模也就越来越大,两口子虽然手里有了钱但是毕竟厂子什么都得照顾的到,自然家里的孩子就疏于管制了,倒是也不是坏孩子,但就是家里惯,总觉得这些年没怎么管孩子,说不上学就不上学了,又正是青春期正是喜欢刺激叛逆的时候,跟家里要钱想买辆摩托车,这摩托车不是普通的摩托车,是那种参加赛事比赛的那种摩托车,他爸跟他妈也是总觉得一直没怎么管总觉着有点儿亏欠这孩子,一听孩子想要个摩托车,现在家里又有钱,以后这些钱不都是自己儿子的嘛,就答应了,把这孩子开心的不得了,几乎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两口子呢,也不知道怎么弥补父爱母爱,就觉得孩子要什么尽量满足,自己都是苦日子过来的,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有遗憾,就几乎是不驳回,直接给钱答应,那个时候别说在村里,就是在城里骑摩托车没驾照也没有警察管,几乎就不管这些,给这孩子买了摩托呢,这孩子就整天骑着这摩托来回跑着玩儿,今儿带这个朋友明儿带那个朋友的,家里生意忙父母自然也就不管他,只要他开心,就让他玩儿呗!也就是因为如此,这孩子才出了事儿,带着朋友去网吧包宿,那时候流行这个,电脑还没普及到千家万户呢,在一个就是人们喜欢网吧那种氛围,自己有辆摩托车本来就是挺酷的事儿,再加上家里有钱,跟家里要钱就没有说不给的时候,再加上青春期所以多多少少有点儿飘了,半夜带着朋友玩吧包宿又抽烟又喝酒的,玩着玩着困了,俩人就骑摩托车回家,那时候晚上也没路灯,也没车,俩人就开的快,再加上喝了不少酒,又在摩托的轰鸣声刺激下,就放开了尽情的拧着油门轰着街,人,只要一得意忘形保准会出事儿!轰轰的快速的跑着,一个不留神连人带车就撞电线杆子上了,水泥浇筑的电线杆子硬是被撞碎,电线杆子也倒了,这俩孩子当场就没了,那时候也没人注意这些,再加上还是半夜,一直到早上,村里小卖铺老板要去城里进货,路上这才发现这家孩子,根本就认不清是谁但是这摩托整个县城估计就这一辆,这么一看,货也不进了急忙就点头往回跑,赶紧跑到村里喊人,去黄家一问,他家孩子就是没在家,村里一群人就去了,把他妈急的快到车祸现场的时候脚都软了,根本就走不成,村里这些妇女就搀着她往前挪,等两口子过去一看,他妈直接就晕过去了,一声都没吭就晕过去了,他爸也急的跳着脚的嚎啕大哭,一会儿又跪地上使劲捶着地,村里人见状也都跟着落泪,孩子是挺好的孩子,叛逆归叛逆,但是见人都知道说话,挺懂礼貌挺好的一孩子,就是命短,村里又联系另一个孩子的家属,也都不远,就在隔壁村,又接着报警,等这一切处理好了大家也就散了,该安慰的安慰该埋的埋,人死如灯灭,这谁也没有办法。
张槐爸爸一听说黄家的孩子,疑惑的说道:记得啊,挺好的孩子就是命短,这不都没了十来年了吗?怎么提他了啊?
对呀!没了十来年了,可现在这就闹腾着呢!老李大哥焦急的说着。
闹腾?闹腾什么?怎么回事儿,你慢慢说老李大哥。张槐爸爸顺手接过张槐妈妈递过来的茶杯递给了老李大哥,张槐妈妈也拿了个凳子坐下一起听。
老李大哥一拍腿:嗐!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我们几个人正在咱们村小卖铺那歇着呢,就看见咱们村的白老太太瞪着眼睛扭着脖子过来了。
白老太太都八十了吧,这是干嘛呢?张槐妈妈擦嘴问道。
你别说话,老李大哥,你接着说,怎么了。张槐爸爸赶紧制止张槐妈妈让老李大哥继续说。
对啊,所以一看就不正常啊!平常这老太太挺好的啊,和蔼可亲的怎么突然就变得不像她了,我们也就纳闷,就赶紧喊她。
婶子!婶子!
大娘!大娘干嘛去啊!
我们几个人在那坐着歇着就喊她,她就跟个年轻人一样一步一跺脚的那种继续走,突然一回头,瞪着我们来了句:我去找我爸去!说完就又继续走!我们一听不对啊,这明显不是白老太太的声音啊,虽然还是像她的声音但你能明显的感觉到不一样,我们几个人互相一看,坏了!这白老太太不对!再说白老太太都八十了,她上哪找她爸啊!我们几个人不放心也很好奇就急忙跟着过去,就见这白老太太那步伐有力的踏着,我们跟着都觉得费劲,越来就越觉得不对劲儿,不一会儿就到黄家厂子门口了!其实这时候我们这几个人心里也猜了个七七八八的,估计这是上身了,但是这种事儿看不见摸不着的我们也不敢断定啊,再说这黄家这孩子都死了多少年了,少说也得十来年了,怎么还上身呢!白老太太就在厂子门口站着还来回走,我就斗着胆子过去问她,我说婶子啊,你这是干嘛呢婶子!就见这白老太太突然一扭头,两眼瞪的大大的喘着粗气使劲瞪着我,谁是你婶子!我要回家!说着还指着厂子大门!我这么一看,我心里也发毛了,我说那你怎么不回去在这转圈呢!这白老太太恶狠狠的指着大门!这有门神!不让我进!我进不去!说完就继续用力的踏着地来回走!这我一看确定了,这绝对是上身了!我一想这哪行啊,前几天不是安安也遇到过这事儿吗,那不是张槐给看好的吗我就想到张槐了,我跟他们说让他们看好白老太太,别让她来回跑,这马路上车来车往的,万一出点儿什么事儿可了不得,我交待完几就赶紧过来找你们了!谁知道张槐不在家。就这么回事儿。这样,兄弟,你给你儿子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呢,让他帮帮忙,这白老太太在咱村里一直人缘就挺好的咱不能看着不管啊对不对!
对,老李大哥,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孩子他妈,你赶紧给张槐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不,让他直接去黄家厂子,咱们也赶紧过去。张槐爸爸说着就赶紧去屋里换鞋,张槐妈妈听了也赶紧掏出手机给张槐打电话!
这边张槐大刚苏瑾刘龙四个人刚在苏瑾家给钟表换完电池就接到张槐妈妈打来的电话了。
喂,妈,怎么啦?
儿子,你在哪呢?
我在苏瑾这呢啊,怎么啦?
你别在那玩儿了,你来黄家厂子吧,白老太太被上身了,你赶紧来看看,叫上苏瑾,看看能不能联系到他师父。
这里张槐妈妈说的苏瑾师父指的就是疯老头,张槐妈妈作为见证者当然知道给安安看好病的是疯老头,但此时的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对这方面的事情也多少有些知识储备了,又怕自己儿子招惹麻烦又怕自己儿子解决不了,只能直接让自己儿子联系疯老头,毕竟老先生一来的话所有人心里都踏实。
你赶紧联系联系老先生,问问苏瑾能不能联系上他师父。张槐妈妈焦急的说道。
怎么啦妈?什么事儿这么着急,谁上身啦?
哎呀一句两句说不清,你赶紧过来吧,过来就明白了。说着张槐妈妈就挂了电话。
农村这一点确实是城市给不了的,人情味十足,一家有事儿,无论是为了看热闹还是真心实意的想帮忙,村里这些人只要没有过节基本都会去的,当然也不乏有一些是纯粹为了看热闹,但毕竟是有人在身边跟没人在完全两个概念两个感觉。
张槐这边接电话,其他三人一听张槐说话也就都听着娘儿俩说的什么。
挂了电话急忙问张槐。
怎么啦张槐?家里有事儿啊?大刚急忙问道。
不是,说是咱们村白老太太被上身了,让我过去看看。
谁?白老太太?三个人都震惊的看着张槐!
对,说的就是白老太太,就在黄家厂子那呢让我赶紧去,还说问问能不能联系上老先生,联系你师父。张槐看着苏瑾说道。
一听这个,几个人顿时来了兴趣!
不会吧,这大白天的也有这稀罕事儿?
黄家厂子……难道……不会吧,都死多少年了,这要活着得三十多了吧!刘龙说道。
谁呀?谁呀?苏瑾大刚张槐三人都问道。
黄家那儿子呗,你们忘啦?哦对,咱们那会儿还小,不太记得,半夜去网吧玩游戏喝酒骑摩托车撞死的那个!
哦!知道了知道了!三人顿时明白过来了!
可这都死多少年了啊!不应该吧!苏瑾诧异着问着。
不知道,赶紧去吧,走吧一起去吧,看看怎么回事儿,咱们过去看看就明白了,估计八九不离十就这么些事儿!张槐说道。
走,黄家厂子在村外呢,开车去吧,大刚,给你钥匙,走。苏瑾说着就把车钥匙给了大刚。
四人就往门外车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