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龙早就忍无可忍了,他“噌”地一下站起来,怒斥道:“住手,那金山你真是胆大妄为,谁给你的权力在这里胡作非为?你以为你假借纪委名义带走杨威我们都蒙在鼓里吗?告诉你,你别再痴心妄想了,是谁在背后指使你,我们都一清二楚。”左龙的目光像两把利剑,直直地射向那金山。
“你是左龙吧!我劝你少管闲事,不然有你好果子吃。”那金山不甘示弱地说道,可他的声音里却有一丝虚张声势的意味。
左龙怒目圆睁地拦住那金山:“那金山,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追捕杨威?”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疑惑。
那金山一脸不屑地看着左龙:“哼,左龙,这是纪委的事,你别插手。杨威涉嫌贪污受贿,我是在执行公务。”他试图用职务来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左龙冷笑一声:“执行公务?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公报私仇,那金山我劝你别不识好歹,你以为你在帮别人做事,可最后谁会感激你?”左龙的话语如重锤一般敲打着那金山的内心。
“是吗!我无所谓了,反正都这样了,左龙你别多管闲事,不然对你没什么好处。”那金山嘴硬地说道。
“好处?我看你那金山才没什么好处,你再这样执迷不悟,到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左龙嘲讽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那金山的鄙夷。
双方就这样剑拔弩张地对峙着,气氛紧张得仿佛一触即发。
而在纪委这边,江山河正为那金山的胆大妄为而怒火中烧,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这时,他派出去找那金山的刘一明回来了,刘一明一脸无奈地汇报:“江书记,我找遍了各处,都没找到那金山。”他的脸上满是疲惫和沮丧。
江山河眉头紧锁,心中的怒火更旺了:“哼!我已经知道他在哪里了,你立刻和澜江市政法委书记左龙联系,他知道情况,那金山这个狗崽子,在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江山河的声音如同雷鸣,充满了愤怒。
“我明白了书记。”刘一明应道,他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刘一明亲自带着二处的工作人员,神色严肃地朝着一个方向赶去,这是他和左龙联系后得知的地方。一路上,刘一明焦虑不安,不停地催促司机加快速度,他深知此次任务的重要性。如果杨威再次被那金山带到其他地方,那后果不堪设想,自己这个办公室主任也难辞其咎。
那金山正和杨威相互对峙,他们好不容易带着人在一个偏僻的小巷里搜寻到杨威,在发现杨威踪迹的那一刻,那金山刚松了口气,正准备下令抓人,却没想到左龙突然出现干涉,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一阵急促而有力的脚步声传来,刘一明带着二处的工作人员如天兵天将般出现在他们面前。
那金山脸色煞白,心中涌起一股绝望:“刘一明,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那金山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他实在想不明白,刘一明怎么会如此精准地找到这里。
刘一明冷冷地看着他,大声说道:“那金山,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党纪国法,严重违反了组织纪律,你以为你假借纪委名义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你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带走国家高级干部,你被捕了!”刘一明的声音威严而庄重,每一个字都像是对那金山的审判。
刘一明说完,毫不犹豫地让人把那金山拷了起来。那金山感觉双腿发软,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他绝望地低下了头,口中喃喃自语:“我……我本想借着为二号效力,为自己积累政治资本,没想到……没想到这次真是一败涂地,唉!我真是自欺欺人啊!”他的眼中满是悔恨。
看到那金山和其他违反组织纪律的人被带走以后,刘一明这才走到杨威和左龙面前。
刘一明看着憔悴的杨威,满脸诚恳地说道:“杨书记,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我代表纪委向你说声对不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愧疚。
杨威看到刘一明诚恳的样子,走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说道:“是我应该感谢你们,你们及时赶到,才让我有机会洗清自己的冤情。我是真没想到,那金山胆子居然这么大,竟然可以这样假借纪委名义带走我,都怪我太大意了,我当时应该和江书记联系一下,核实了这个情况,就不会吃这么大的亏了。”
左龙笑着说道:“杨威!这就是那金山的狡猾之处,他为什么要在你们昆市召开常委会议时带走你,目的就是让你没有任何机会打电话核实,打你一个措手不及。”
刘一明觉得左龙分析得很对,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次啊!也算是给我们一个很大的教训,看来,以后我们得努力做好这方面的工作,防止有些人再胡作非为了。”
“嗯!刘处长说得对,是应该改变一下。”杨威很是赞同刘一明的话,他们三人都深知,这次事件必须成为一个警示,避免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那金山被押回纪委后,仿若一只被抽去脊梁的丧家之犬,狼狈地站在那里。
那金山被铐上手铐的那一刻,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双腿一软,若不是旁边的人架着,他几乎要瘫倒在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原本还带着一丝侥幸的目光变得空洞无神,如同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他被带出房间时,脚步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而又无力。他的嘴唇不停地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是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音节。偶尔,他会突然瞪大双眼,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眼中闪过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