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电话那头那么猥琐的话,漂亮妞姚蓉明显有些受不了,而吴逆天则仍旧一脸淡定,并眼神暗示姚蓉,约那鸟人见面。
姚蓉点头表示了解,于是对电话那头说:“见个面吧。”
“真的?!太好了!蓉蓉你终于肯见我了!我马上去开房!待会我要和你……一天一夜!哇哈哈!”那头顿时激动不已。
“在人民路的咖香咖啡店见面。”姚蓉强忍呕吐冷冷地回。
“蓉蓉你害羞了哦!开房很正常的!没什么不好意思!男欢女爱么,嘿嘿!放心,我会让你爽得不要不要的……”那头无比兴奋地正洋洋洒洒,但被粗暴打断!
“咖香咖啡店!爱来不来!半小时后见,过时不候!”姚蓉气愤不已地说完,然后立马挂了电话。
吴逆天见她气得都娇喘了,马上搂着温香软玉的她进行安抚。
“怎么会有那样的人?!”姚蓉气呼呼地说。
“这说明你魅力大,把别人都迷得神魂颠倒了。”吴逆天微笑着回。
“我才不要迷那么猥琐的人,我只想和天哥你每天很爽地……”姚蓉很舒服地被吴逆天搂着,动情地说。
“了解,刚才咱俩不都爽爆了么?”吴逆天露出坏笑回。
“坏人!完事了不准再说!”姚蓉娇笑不已。
“那我们得出发了,虽然是与猥琐男见面,但也得守时。”吴逆天说。
“嗯。”姚蓉点了点头,并提醒:“待会下手别太重了,以免你自己惹上麻烦。”
“放心,我有分寸。”吴逆天笑了笑。
就这样,两人迅速穿好衣裤,下楼上了辆的士,提前到了人民路那咖香咖啡店。
才到没一会,那个叫郝富的猥琐男也到了,值得一提的是,他是开一辆一百多万的豪车过来的。
另外,这人虽然在电话里言语猥琐,但本人倒长得有点小帅,并穿着高档,看起来人模人样,果然有时候人不可貌相。
郝富走进姚蓉所订的包厢,见包厢里还有一个很帅的男的也就是吴逆天,并且姚蓉正很亲昵地紧挨着吴逆天坐,他顿时脸一黑问:“他是谁?!”
“我男朋友吴逆天,我已经和天哥睡过好几次了,他很厉害的!每次都让我快乐到了极点!”姚蓉故意劲爆地说。
吴逆天也听得很愉快,并一脸坏笑地把右手放在了桌下姚蓉修长的玉腿上。
郝富顿时气得不行!他一边在心里骂姚蓉骚货贱货,一边瞪着吴逆天厉声道:“小子!跟我抢女人!你会死得很难看!”
“就你?”吴逆天冷冷地回:“阿蓉看不上你,就天天打那种恶心电话的可怜虫?!”
“你踏马的!”郝富被鄙视得顿时就发狂了!猛冲到吴逆天面前!意图扇他一巴掌解恨!
有两倍“内力”加持的吴逆天,以继续坐着的状态,轻描淡写地往后一仰,就避开了这一巴掌,同时残影般动了下右手。
“啪!”只听一声相当响亮的耳光声!吴逆天的右手精准呼在了郝富的脸上!
郝富一下就被扇得倒飞一米多,重重撞在一面墙壁上!搞得整个包厢都剧烈震了震!
这个过程,是郝富意图攻击吴逆天在先,吴逆天避开攻击后再反击,所以吴逆天这算典型的正当防卫。
扁人还要扁得合情合理,也是有一定技术含量的。
“哇呀呀呀!”被扇得一边脸瞬间肿成半个猪头的郝富,拼命在地上挣扎试图爬起,并发出狂吼怪叫声。
这还是吴逆天刚才尽量控制力度的情况,不然稍微再用些力,这郝富直接就得被扇成白痴!
郝富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后,也深刻知道了与吴逆天战斗力的巨大差距,但他仍旧对姚蓉不死心,喘着粗气又对吴逆天叫嚣:“小子!会打架算什么本事?!泡靓妞得有钱才行!”
“你很有钱?”吴逆天面无表情地故意回。
“说出来只会让你自卑!”郝富肿着半边脸得意地笑:“我开的车是一百多万的,账上则有着三百多万余额,小子!跟我比钱多,你踏马还嫩了点!”
吴逆天笑了笑,直接拿出手机,点开机付宝上的一千多万余额给这位自以为钱多的鸟人展示了一下。
郝富一看清这余额,顿时露出很奇妙的表情。
“你可以滚了!”吴逆天冷冷地补充。
郝富表情阴沉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正面无表情的姚蓉,终于觉得再待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快步走出了这包厢。
“那鸟人以后应该不会再骚扰你了。”吴逆天微笑着对姚蓉说。
“万一还打电话过来骚扰呢?”姚蓉娇嗔着问。
“那你就和我……让那鸟人听听你被我……有多快乐的声音。”吴逆天思维开放地问回。
“天哥你好坏哦!大坏蛋!”姚蓉娇笑不已:“如果那时我正在上班呢?”
“你在上班也可以和我……那房产公司都是我们的,咱们的地盘咱们做主,关好办公室门搞好隔音措施就行了。”吴逆天又思维缜密地说。
“坏人!一点都不正经!”姚蓉笑骂着又掐了他一下。
吴逆天欣赏着她这么千娇百媚的模样,心想郝富那鸟人都亲眼看到了她在他面前这么浪,如果以后还纠缠不休,那真的是可怜虫了,简直就是自我犯贱的受虐狂!
这时吴逆天刚接手的那房地产公司里,几个员工正在小声议论纷纷。
“听说没有,咱们的新老板吴总,今天用一千万,把市区那栋著名的烂尾楼竞标下来了!”一个年轻女员工小声说。
“那栋烂尾楼的口碑早就坏了,吴总竞标下那楼干咩?!”一个男员工不解地小声回。
“是啊!竞标用了一千万不说,继续建好那楼还得出几千万,建好后,剩下没卖的150套房子,还不一定卖得出!真不知道吴总是怎么想的?!”另一年轻女员工也小声发表了下看法。
关于那栋烂尾楼的事,别人怎么想,吴逆天并不关心,他只要自己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行了。
这天天刚一黑,他就独自一人悄悄到了已经属于他的那栋烂尾楼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