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嘉礼的话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毛骨悚然,感到不可思议。
甚至连失去记忆的叶慎之,都是一脸不解地看向江世宏,“你给她下药?她是你妻子!”
尽管叶慎之也很讨厌罗美兰,可也做不出来这种事,更何况江世宏当时已经跟罗美兰结婚了,是罗美兰的丈夫。
何为丈夫,本应该是一个女人最亲近的家人,一个在女人遇到困难的时候可以依靠的人。
但江世宏竟还害罗美兰!
江世宏却把目光一挑,“是我下的又怎么样,你跟她不还是睡了吗?”
罗美兰满脸苍白,浑身发抖,“世宏!”
身为当事人,罗美兰自然记得十八年前被下药的事,但没想到竟然背后是江世宏的手笔,那么拍下视频的人,也是江世宏罗!
江世宏根本就是又预谋的。
“世宏,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罗美兰冲上去厮打江世宏,把他脸上划出血痕。
江世宏非但不惧,反而带着刺骨的微笑,不慌不忙地说道,“阿兰,你可要小心一点,我可是有的aizi的,别传给你了。”
aizi病毒就是靠的血液传染。
罗美兰整个人都崩溃了,捂脸痛哭,“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的妻子啊!”
江世宏不屑地嗤了一声,“怎么,看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终于让你睡到你喜欢的人,你不是应该感激我才对吗?”
此时此刻,江世宏已经根本没有任何道德可言。
“不管怎么样,总而言之,你们叶家的人睡了我老婆,让我戴了绿帽,总要补偿我的!”
江世宏往那一坐,就已经摆出了无赖的姿态。
童婳实在是看不惯江世宏的这个样子,忍不住出言道:“就算叶二叔扶罗美兰进了房间又怎么样,不代表他们就做了。”
她相信叶慎之的品德,一定不会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来。
“叶二叔,我相信你!”童婳斩钉截铁地说。
反而叶慎之自己倒是很茫然,因为真的对这些事没什么印象,他的脑子自从失忆之后,就只记得有关工作上的事,对于感情上的事情忘记得一干二净。
他隐隐约约记得有人托嘱过他,“虽然阿兰性格嚣张跋扈,但是看在我的份上,请你照拂一二。”
叶慎之的脑壳又开始痛了,心底暗暗的发誓,要是真跟罗美兰有了什么,他不如以死谢罪,用自己身上的血把自己洗干净。
叶慎之紧张地看向芦嘉礼。
江世宏道:“你们主仆两个也没有必要用眼神示意了,我知道,你们不就是想要否认吗?可是那天的事情之后,叶总就撺掇着阿兰跟我离婚,我没说错吧?如果不是你们发生了什么,至于要让阿兰跟我离婚吗?”
童婳一怔,竟然还有这种事,那当时这件事应该闹得很大啊。
童婳看看叶霆深。
叶霆深确实无奈地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这些事。十八年前,他也不过是七岁的年纪,就算再怎么早慧,也理解不了大人的感情。
芦嘉礼愤愤道:“那还不是因为叶总查到时你给罗小姐下的药!江世宏你可真无耻,自己做的事,还倒打一耙。当天叶总把罗小姐安置在房间之后,就叫了私人医生过来给罗小姐打了安定针。叶总根本就没有碰过她!”
芦嘉礼看着罗美兰只觉得中心泛呕,“叶总也根本就不喜欢她。”
罗美兰因为芦嘉礼这个眼神充满了蔑视,顿时觉得心中一刺,大叫起来,“怎么,叶慎之,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还想不承认吗?”
江世宏也道:“姓芦的,你是叶慎之的助理,当然帮他说话了。要不是因为怕童婳是叶慎之女儿的事情暴露,你为什么要纂改童婳和我的亲子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