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莫餐厅走出来的棒梗,深深地感受到了金钱的重要性。他一边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回走,一边在脑海里不停地思索:有钱就是人上人,可以享受各种奢华和优待;而没钱则只能被人瞧不起,甚至被骂成王八蛋。这残酷的现实让他愈发坚定了要赚钱的决心。
一路上,棒梗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如何才能快速搞到钱。今天下午,他亲眼目睹麻子轻而易举地就赚到了一大笔钱,那场面令他羡慕不已,心中更是蠢蠢欲动。然而,此刻他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不禁长叹一口气——连坐到赌桌上的本金都凑不出来。尽管他知道可以开口向麻子借钱,但一想到要向自己的小弟低头,那种丢面子的感觉就让他难以接受。
正当棒梗心事重重地走到四合院门口时,突然发现许大茂正斜靠在门口的电线杆旁剧烈呕吐。刺鼻的酒味弥漫在空中,让人闻之作呕。棒梗见状,连忙快步走上前去搀扶住摇摇欲坠的许大茂。过了一会儿,吐完之后稍微清醒些的许大茂抬起头,看到原来是棒梗在扶着自己,便随意地瞥了他一眼。随后,许大茂缓缓站直身子,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包中华烟,从中抽出两支,递了一支给棒梗,接着自己点燃另一支,悠然自得地抽了起来,嘴里吐出的烟雾缭绕在两人周围。
“棒梗,你咋回来得这么晚?难道就不怕傻柱到处找你麻烦吗?”许大茂吸了一口烟,眯着眼睛看着棒梗问道。
“小姨夫,我都多大了,我傻爸不会找了!”棒梗自嘲的说道。
“哦是啊,你瞧瞧,时间过得可真快呀,转眼间你都长这么大啦!棒梗啊,现在你可得抓紧时间努力挣钱喽,要不然以后有你苦头吃的!”许大茂语重心长地对着棒梗讲述着自己的人生感悟和经验之谈。
此时的棒梗目光紧紧盯着眼前这位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许大茂。回想起就在今天下午,他可是亲眼目睹了许大茂在赌桌上输掉了大把大把的钞票,但人家愣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由此可见,这许大茂必定是腰缠万贯、富得流油啊!既然如此,那自己何不开口向他借点钱应应急呢?反正大家都是亲戚嘛。想到这里,棒梗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用低若蚊蝇般的声音对许大茂说道:“那个……小姨夫,您能不能借给我一些钱啊?”
许大茂听到这话后,脸上露出一副复杂难辨的神情,沉默片刻之后才缓缓开口道:“棒梗啊,不是小姨夫不肯借钱给你,而是就算我把钱借给了你,那你又打算拿什么来还我呢?”这番话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让原本满怀期待的棒梗瞬间如坠冰窖。可不是嘛,仔细想想,以自己目前的经济状况,确实毫无偿还债务的能力啊!一想到这儿,棒梗不禁懊恼万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暗暗责怪起自己来:怎么就这么糊涂呢?明知道自己没钱还,居然还好意思开口跟人借!
看到棒梗一脸的低落,许大茂眼珠一转,嘴角微微上扬,不怀好意地开口说道:“嘿,棒梗啊,你可不能这么垂头丧气的呀!你得好好想一想,怎么才能把自己的长处给发挥出来呢?只有这样,你才能够尽快赚到钱呐!”
听到这话,棒梗抬起头,满脸疑惑地看向许大茂,问道:“我的长处?我有啥长处啊?”
许大茂嘿嘿一笑,凑近棒梗,压低声音说:“哎呀,你仔细想想嘛!就像你小时候那样,不是经常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傻柱家里偷东西吗?而且还从来没被发现过,这难道不是一种很厉害的本事吗?”说完,他还向棒梗眨了眨眼。
棒梗听着许大茂的话,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小时候偷偷摸摸去傻柱家顺走各种东西的情景。那些日子仿佛就在昨天一样清晰可见,想着想着,他不禁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嘴里喃喃自语道:“是啊!我那时候偷了那么多东西,居然一次都没被发现过,看来这真的是我的能力啊!”
此时的棒梗完全沉浸在了对过去的回忆之中,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种所谓的“能力”其实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而一旁的许大茂则看着棒梗脸上的表情变化,心中暗自窃喜,心想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躺在柔软床铺上的棒梗,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脑海里不断回想着今晚许大茂跟他所说的那些话语。
“没错啊,要是真想赶紧赚到一大笔钱,那肯定得先有一笔足够的本金才行!”棒梗喃喃自语道,眉头紧紧皱起,仿佛正在思考着一个极其复杂的难题。
然而,这笔本金究竟该从何而来呢?棒梗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就在这时,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他突然回忆起曾经偶然间看到过奶奶贾张氏藏钱的地方。
一想到这个发现,棒梗顿时兴奋起来。毕竟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以奶奶平日里节省的性子,肯定攒下了不少钱财。只要能够把那些钱弄到手,自己岂不是就可以轻松走上发家致富的道路啦?越想越是激动,棒梗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似乎已经看到了大把钞票朝自己滚滚而来的美好景象。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屋内的餐桌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享用过早饭后,便纷纷出门上班去了。转眼间,屋子里只剩下了棒梗和贾张氏两个人。
那贾张氏向来就是个好吃懒做之人,她刚吃完饭,连碗筷都懒得收拾一下,就直接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一头栽倒在床上,不一会儿便传出了呼噜声。而一旁的棒梗,则显得十分有耐心,他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眼睛时不时地瞄向躺在床上的贾张氏,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等待着合适的时机。
没过多久,原本睡得正香的贾张氏突然像被什么惊醒一般,猛地从床上弹起身子。她甚至来不及整理一下凌乱的头发,便一把抓起放在柜台上的纸张,风风火火地朝着门外冲去。看到这一幕,一直紧盯着贾张氏动静的棒梗心中暗喜,知道自己等待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了。
他迅速站起身来,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般冲向贾张氏刚刚睡过的床铺。来到床边后,他熟练地将手伸向一面墙壁,轻轻抽出其中一块看似普通的砖头。随着砖头被取出,一个隐藏在墙内的小空间暴露无遗。紧接着,棒梗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去,摸索了一阵之后,成功拿出了一个色彩鲜艳的花手绢。
棒梗迫不及待地打开花手绢,只见里面包裹着厚厚一沓东西。仔细一看,竟然全都是钞票!望着眼前这一大笔钱,棒梗的心跳瞬间加速,双眼也因兴奋而闪闪发光。他毫不犹豫地将所有的钱一股脑儿地装进了自己的口袋,生怕动作慢一点这些钱就会飞走似的。
在确认已经把所有的钱都装好之后,棒梗又以极快的速度将一切恢复原状,尽量让现场看起来与之前没有任何区别。做完这一切,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下。然而,他的心却依然怦怦直跳,毕竟刚才的行为实在太过冒险。
就在这时,贾张氏急匆匆地跑了回来。还没等她站稳脚跟,棒梗连忙站起身来说道:“奶奶,我还有事要办,得先走啦!”说完,不等贾张氏回应,他便一溜烟儿地跑出了家门,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