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升到很高的心跳 现在更是“砰砰”乱跳,声音都透过心腔传了出来。
她一头乱麻,不知所措。
“鸣人,过分了。”佐助向下一压,语气冷峻。
白烟一炸。
“疼疼疼!”柔顺的黑发变为金色,少年呲牙咧嘴,“佐助,停停停!我错了!”
他道歉的速度很快,也很干脆。
“是鸣人!”当事实在眼前发生后,春野樱恍然,意识到真相,“你这个家伙!”
“差点就骗了我的初吻!”
她捏紧拳头,气愤至极。
这可是自己的初吻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鸣人叫饶,双手抱在自己肚子上,“佐助,让我去上个厕所吧。”
“我肚子疼,好像吃错东西了。”
春野樱挥着拳头,阴沉着脸,语气危险,逐渐逼近:“这种蹩脚的理由,你觉得有用吗?”
“肚子疼?”
“在这么恰到好处的时候?”
她的拳头刚要挥上去。
佐助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也在这时候松开:“让他去吧。”
鸣人额头有冷汗冒出,即便隔着衣服,也能看到肚子上的肌肉痉挛。
他没有说谎。
“太感谢了!”鸣人一猫腰,从两人身边绕开,向远方跑去。
春野樱盯着自己的手腕,嘿嘿傻笑,这可是和正牌佐助的肢体接触,让她内心里的怒气消去了不少,但还是嘟嘟囔囔的抱怨起来:“佐助,干嘛放过他,那听起来明明就只是一个借口。”
佐助看她一眼,没有解释。
春野樱掐腰,故作成熟的把头一摇:“你对他那么好,他又不知道感恩。”
“这家伙总是找佐助君的麻烦。”
“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依我看他就是缺少家教,所以总是由着性子胡来。”
“要是我做这种事情,肯定会被父母骂死。”
“说起这个,还真是有些羡慕他,是个孤儿、一个人住,没有父母在耳边啰嗦。”
她觉得自己说出这种话,一定能和佐助有共同话题,说不定就是两人更进一步的契机。
女孩子都是这样。
哪怕在此之前还互相不认识的两个女孩,只要对着同一件东西进行吐槽,关系就会迅速拉升、变得火热。
没有父母 这种戏谑的说法。
“孤儿是一个批评别人的理由吗?”佐助也如她心意,搭理起她,只不过态度和她设想的截然不同,“有父母的人,就这么横行无忌地点评失去父母的人。”
春野樱一愣。
她看着佐助,意识到了什么。
自己在攻击鸣人,下意识把佐助也攻击到了。
没有父母的,不止鸣人,还有佐助也是。
“没有任何同理心的家伙,嘲笑别人的苦难。”佐助双手插兜,横眉冷眼,“伱真是一个讨厌的家伙。”
他一扭头,走向鸣人的方位。
春野樱呆站原地,僵如木鸡。
下午的分班,第七班的指导老师是最后一个来的,面罩遮住面孔、只有一只死鱼眼裸露在外,但这个看起来毫无干劲的家伙,意外是个上忍。
佐助脸色沉重。
毕业是一件好事。
但这个分组,让自己难免忧心忡忡。
队长是个看起来不靠谱的上忍,也不知道能教授自己多少忍术。两个队友,一个是毫无同理心、用别人过的身份开玩笑的家伙,另外一个大大咧咧,是个没有脑子的笨蛋。
未来堪忧。
现在就希望那个叫做旗木卡卡西的家伙,是一个大方的人,能够多教授自己一些忍术、还有作为忍者的知识。
在自我介绍结束、知道第二天有一场演习的任务之后,佐助就回到宇智波宅邸。
修行刀术到夜深,他才睡下。
等一觉醒来。
佐助习惯的拿起刀,准备起身前往训练场,一扭头发现周围的环境忽然变了模样。
不再是那个残破的木屋。
而是干干净净,整洁焕新的学生教室。
周围是老师、学生。
自己回到忍界之前,正在进行刀禅课的教室。
自己又回到尸魂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