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希一头一脸不被知道被卫尘射了多少回,全是精液,眼睛已经被糊得睁不开眼,下颌骨也快要脱臼,人也根本再跪不住,全靠另两人拉扯着,才勉强没瘫软在地。突然他模模糊糊感觉到口腔中的肉茎又开始“突突突”跳动,这是卫尘又要射精的先兆,他忙闭紧双眼,屏住呼吸,别一不小心又射进眼睛鼻子里。只是这次卫尘并没把性器抽出来对着他脸乱射,而是更深地往他口腔里插着,直接射在他嘴里,射完之后,卫尘仍是把性器插在他口里,接着一道水柱直冲食管,又腥!又骚!又臭!卫尘竟然尿在了陆希口中!陆希发狂地扭动起来,拼命想吐出卫尘的性器,但他下颌被卫尘的大掌握得死死的,完全无法挣脱!于是,腥臭的尿液,一股一股顺着食管流下去,卫尘舒爽地眯起眼。尿完后,卫尘把性器在陆希口中抖了又抖,蹭着陆希的舌尖擦了又擦,好像彻底将陆希当做了厕纸。
终于,这个婊子里里外外都涂上了自己的味道!卫尘心里连日来压积的郁气淡了些。好吧,就留这婊子一条命。他大发慈悲把性器抽出来,让陆希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
空气中弥漫的尿骚味让凌泽皓眼神一暗,幽幽的眼光,沉沉盯着陆希。卫尘的性器一抽离,陆希就开始疯狂地呛咳、干呕,咳一声,呕一次,后穴就一紧,一绞,直绞得巨大的快感在凌泽皓尾椎处爆裂,爽得他不停吸气,爽得他想狠狠叼住陆希的皮肉磨牙!但当他看到歪在陆希身边的冬梅时,眼神瞬间变得冷厉,他忍住了俯身去抱陆希的冲动,咬着牙发狠地又开始冲撞,直把后穴撞成一个收缩不回去的圆洞。就在陆希认为凌泽皓要把自己撞死的时候,凌泽皓硕大的性器抽离了,他握着性器对准了陆希的头,一股激流从马眼冲出来,劈头盖脸地浇了陆希一身,又骚又腥,精液混着尿液从陆希头发上滴落,脸上滴落,耳朵上滴落淋淋沥沥挂满全身,又臭又狼狈,比睡在垃圾堆里的流浪汉都不如。凌泽皓却很满意,他舔了舔嘴角,目光留连在陆希身上,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像猛兽巡视自己的地盘。
没了两人的支撑,陆希身子一软,彻底瘫在石子路上,他闭着眼,一动不动,像个破损的人偶,浑身散发着腥臭难闻的味道。冬梅在他身侧发出“唔唔嗬嗬”的声音,不知是想说什么,急得眼泪直掉,而后又抬起眼,恶狠狠地盯着那两个心满意足的禽兽,晶晶亮的眼里写满愤怒。
“到是一个有胆量的丫头。”对上冬梅的眼光,卫尘笑了笑。他掏出烟点了一根,叼在嘴里,神态是满足后的慵懒。扭头看了看正在盛放的花,卫尘眉眼一动,叼着烟走过去,“咔嚓、咔嚓”几下,就薅下七八朵花在手。
“诺,你的花。”卫尘手里拎着花,踢了踢瘫在地上,像烂泥一样的人,“浅蓝色的,怪好看的。”难得夸了一句。
陆希躺着没动,也没搭理,任由卫尘踢踹着,他实在是太累了,连抬眼皮都困难。卫尘也不在意,他蹲下来,抓住陆希的腰,摆弄了几下,将他头脸朝地,屁股朝天,弄成一个极致的跪趴的模样,然后悠闲地将手里的花,一朵一朵,插入陆希的后穴,插完后,卫尘拔动着花枝,拍了拍手下淫乱不堪的屁股,轻声嗤笑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就说,这屁股拿来给我当花瓶,正好!”
高洁柔嫩的花插在满是白黄、红紫的屁股上,干净与淫贱冲撞,香气与腥臭共存,像在最低贱之处里开出了高贵的花,格外的诡异,也格外的糜艳。
“小梅姑娘,你觉得呢?”卫尘将摇曵的花凑到冬梅眼前,同时陆希的屁股凑到了冬梅眼前。卫尘随意地摇动着花枝,陆希红肿的屁眼就在两人眼下,明显地一张一缩,泛出血丝,卫尘笑着问“好看吗?”
说着手中更大力抽插起来,陆希像死鱼一样的身体,再次被插出阵阵颤抖。
“嗯~~~”陆希发出痛苦的呻吟,面容扭曲。
冬梅不是哪来的力量,她猛地一窜,用头直撞向卫尘的鼻子,卫尘一个没留意,还真被她撞了一趔趄!冬梅一招偷袭成功,立即再接再励,整个人往卫尘身上压过去,把脑袋抵在卫尘下巴的下方,然后就用头不停向上撞,直撞得卫尘牙齿“卡吧”作响,一看就是个经常打架的主儿。
凌泽皓难得笑出了声。
卫尘恼羞成怒,一把将冬梅从身上掀下去,然后掐着她脖子就要把人拎起来。陆希心下大骇!卫尘的那些手段,陆希想想都发毛,一个小姑娘哪里受了了?陆希顾不上自己的伤痛,一把抱住了卫尘的小腿,着急地道:“尘少爷,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卫尘单手扼着冬梅,居高临下看着陆希。
“小梅她年轻不懂事,求您大人大量,别和她计较!”说完,陆希“砰”地一头磕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卫尘脸色变了,之前还有一星半点的轻松调笑,彻底不见了。
凌泽皓也收起了笑,容色冷峻地盯着陆希,眸色幽黑。
“如果我偏要计较呢?”卫尘缓声道。
“凌家的仆佣守则里写着,故意伤害家主者,断一指。”凌泽皓淡声道。
两人的神情不似说笑,反倒像是怒极!陆希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就这样了?明明这两人折磨过他几轮后,刚才的情绪已经缓和了许多。他没其它办法,只能跪在那里,继续替小梅求情。
“求求你们放过小梅,她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放过她吧,以后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都可以!”
陆希不停的磕头,脑袋“砰!砰!砰!”往地上撞得响,地上全是石子,没一会儿陆希的额头就撞得鲜血直流,在夜色里看过去甚为恐怖,像是厉鬼。但比满头是血的陆希更恐怖的,是凌泽皓的脸色和卫尘的眼神。
“做什么都可以!”凌泽皓一字一顿地重复着,眼里寒气四溢。
为了这个女人,这个婊子说他做什么都可以!!这个贱人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凌泽皓才归拢的理智,再次被炸得四分五裂,后槽牙让他咬得嘎吱做响!这个婊子,这个贱人,就不该活着,就不能让他活着说出这样的话!
“砰!”卫尘把冬梅推地上,他伸手钳住陆希,呲了呲牙,阴冷道“做什么都可以?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希蓦地害怕,他和卫尘相处五年,其变态恶毒的样子看得多了,但眼里全是扭曲疯狂的卫尘,他还是第一次见。
卫尘和凌泽皓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的疯狂和残忍如出一辙,一人燃了一只烟,叼在嘴里,然后两人相视着拉下了裤裢。
“他说什么都可以。”卫尘吐了口烟圈。
“那就试试看。”凌泽皓冷然。
然后两人,一人一只手,将陆希架了起来,让他趴在两人身前。卫尘抽出了后穴里插着的花,扔在地上,用鞋碾碎了所有花瓣。凌泽皓一马当先撞进后庭,已经烂熟到透红的肠壁,乖顺地迎上来,只是今晚被蹂躏过度,有些松驰。卫尘与凌泽皓并肩而立,他伸出手指,抠住了陆希后穴的边缘,往两边拉了拉,本已紧紧含着凌泽皓肉茎的小口又被他扯开了一指空隙。
陆希意识到两人要做什么,他挣扎着叫起来:“你们疯了!!不可能的!进不去!”
身后的两人对陆希的扎挣毫不理会,在又揉开一指后,卫尘提着性器贴着凌泽皓的,就慢慢往里送。
“啊~~~~~”
陆希厉声惨叫,巨大的撕裂感从身后传来,冷汗“唰!”地从全身往外冒。陆希觉得自己像被利斧劈成了两半,疼痛到灵魂都飞到半空。两条肉茎存在感极强地在后庭缓慢而坚定地前进,直进到一个极深的地方,陆希恍惚觉得自己变了根肉肠,其它的感观都不存在了。除了痛,还是痛,痛得陆希不停惨叫。血,一大股一大股,沿着陆希大腿往下淌。后穴被撕裂成一个恐怖的血洞,血淋淋地,完全缩不回去。
凌泽皓和卫尘的性器均沾满了鲜血,恐怖狰狞得不像个器官,而像一柄凶器。两人的脸上,没有惯有的情潮,两人皆是一脸冷漠,听着身下人惨呼,冷眼看他一身惨状,毫不动容,狠辣地一下又一下鞭挞着。这两人一人拽住陆希一半头发,像扯着马的缰绳,把陆希的头拉着高高后仰,露出他脆弱喉结,像只献祭的人牲。凌泽皓与卫尘两人并肩在陆希身上驰骋,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时而一进一出,时而并驾齐入,两人默契地对着陆希的敏感点不间断地碾磨,只听到陆叫哀嚎声越来越小,呻吟声越来越大,直至最后,只见陆希全身绷紧,不能控制地尖叫着,将憋了一晚上的精液喷射而出。而身后二人却没有片刻停止,仍保持着既快又狠的节奏,疯狂地鞭挞着陆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别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不行了呀~~~~~求求你们~~~~~别~~~”
陆希哭叫着,不断扭着身体,想要稍微抽离一刻,但在四只大手的掌控下,他如何能逃?
“不~~~~~~~~”
在崩溃的失声尖叫下,一股尿液水注从陆希身体里射出,他失禁了。
在陆希失禁的同时,凌泽皓和卫尘也射在了陆希体内。两人紧紧拽住陆希的头发,绷紧了全身肌肉,被收缩到极致的后庭绞得舒爽到了脚趾尖。
“嗷~~~~~~~~~~~”
紧接着陆希爆出一声惨叫,原来凌泽皓和卫尘在射精到高潮时,同时把嘴里的烟头取下来,摁在了陆希腰窝里,陆希被烫得泣不成声。
射完精,凌泽皓和卫尘同时松开了陆希,陆希虚弱地栽倒在地上,他仰头看着两人,气息微弱地问。
“现在,可以放过小梅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泽皓抖了抖性器,把上面残留的精液悉数抖在陆希脸上,然后他随手再撸了撸没完全软掉的肉茎,一股淡黄的尿液飙出。凌泽皓把尿柱对准陆希,从头到脚浇了个遍,然后将裤链拉好,整理了下西裤,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陆希,一脸冷漠:“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啊嗷嗷~~~~~”
突然一声女子的尖叫划破夜空,陆希骤然而惊,他飞速扭头往冬梅方向看去,只见夜色中有什么喷溅,然后一小块白色东西飞出去,而冬梅则倒在地上抽搐着。蹲在冬梅身边的卫尘,一个手刀砍过去,冬梅头一歪,昏了。
“断一指。”卫尘一挑眉,扬了扬手中的匕首,懒散一笑
“嗬!!~~~~~~~~”陆希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双手死死捂着嘴,喉头闷着一串低哑的,压抑着的,痛苦的哀鸣,如同受到极大伤害的动物濒死时的鸣叫。他双肩剧烈抖动着,纤薄的肩胛骨似要刺破皮肤。
仅仅是那么一丁点的善意,为什么他们都容不下?
陆希彻底崩溃了。
他用尽了全力,应承下所有,却仍是没能救下小梅,巨大的绝望淹没了陆希。他所有的努力,都不过是那两人眼里的笑话,可鄙又可笑。陆希在极度的抽泣中缺氧窒息,他放任自己陷入黑暗的沼泽,不想醒过来。
在很遥远的以后,凌泽皓和卫尘一直想要一朵陆希亲手种的冬芍,但从来就没得到过。陆希的冬芍,每年只送给冬梅,连楚耀都没有过。为此事,楚耀没少找二人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