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了,爬过来。”
男仆初初一愣,后回过神来,立马转过身,落荒而逃,唯恐跑得太慢。
陆希全身僵直,他脸色苍白地静立在拱门前,双唇死死抿着,手微微发着抖。
“是要我说第二遍?还是想去大门口?”
卫尘仍是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声音冰凉。
陆希神情麻木地抬起手,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然后再解开皮带,再然后脱掉鞋袜正午的阳光很暖,但洒在陆希一丝不挂的躯体上,他只觉得如坠冰窟的冷。
“爬!”卫尘斜晲他,淡声喝斥
陆希咬着牙跪下去,四肢着地,低着头,缓缓朝卫尘爬过去。
“没关系的忍忍,忍忍就过了。”陆希在心里不停劝慰自己,可爬着爬着,眼泪还是流出来。
花园连着花圃,花圃中间围着小型中央喷泉,有几个园艺工人正在劳作,众人说说笑笑的声音时不时飘过来,其中就有张老头。陆希听着声音,浑身发抖,他既羞耻万分,又悲伤万分,恨不得有个地缝,能把自己藏进去!
化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下,熟悉的人在一旁辛勤劳作,而自己则赤裸全身,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爬行,卑微下贱。若是他们此时站起来随便张望一下,就能清楚看到自己赤身裸体下贱的模样想到有此可能,陆希更是连手指和脚趾都颤抖起来。
花园的拱门到餐桌,不过十来步远,陆希却感觉自己好像爬了一个世纪,好不容爬到了卫尘脚下,陆希尽可能地,把自己缩成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说,你被阿皓教训了?”卫尘用踢了踢陆希,淡淡地道,“说说看,都教训哪儿呢?”
“少爷用鞭子抽了我一顿。”陆希缩着身子,垂着眼
“还有呢?”
“用刀划了几下。”
“然后呢?”卫尘很有耐心
陆希沉默下来,治疗舱让人羞耻的一幕,他不想说
卫尘轻笑一声:“你是不知道治疗舱有治疗记录的吧?”说着,他用鞋尖颠了颠陆希胯下的性器,“这东西还能用吗?”
陆希瞬间涨红了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没说。
“既然你也不知道,那不如,我帮你测试测试?”卫尘带着笑,问得亲切
只见他挑眉微笑着,一脚踩踏在陆希性器上,坚硬的鞋底压着陆希胯下软肉,缓慢地一圈一圈碾磨着,鞋凹槽里嵌着细碎的粗砾砂石,陆希只觉得疼,太疼了!
“看来是真坏了。”卫尘松开脚,颇为遗憾地道。
“既然坏了,那不如就割掉吧?”说着他就从裤袋中拿出弹簧军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它是好的,好的!”陆希捂住下体,仓皇后退。
“哦?”卫尘挑了挑眉,手里把玩着军刀,漫不经心道“那你弄给我看看?”
陆希看着卫尘手里翻飞的军刀,他知道他是来真的。于是当着卫尘的面,陆希跪在地上,捧着自己被踩踏得红肿的性器,揉搓着给对方看。
可前几日性器被扇肿、扇烂的恐惧还没消散,今天又遭狗爬羞辱,性器践踏,陆希从身到心,哪里还能生出一丝半点的冲动?所以陆希自渎了半天,那伤痕累累的小家伙仍安静地蜷在掌心,一小团。
卫尘微笑着,将越退越远的陆希,强行拉拽到近前,陆希拼命想躲,但他哪是卫尘对手?最后是陆希的膝盖将花园石子路磨出两道鲜明的血痕后,人被锁定到了卫尘的怀里。卫尘吹着口哨朝着陆希的性器吹了几口气,吹得耻毛翻飞,看着那小东西瑟缩地抖得不成样子,卫尘好心情地笑了,然后就一把揪住那小东西,将吹毛立断的刀锋贴在性器根部,做势就要削!
陆希终于崩溃大哭起来,他死命抓着卫尘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叫道:“求求你,别割,别割!!!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了,求你了~~~~~~”
“那你听话不?”
“听话,听话!”陆希狂点头。
“唉哭得真可怜,冬叔该多心疼呀。”卫尘用军刀拍着陆希的脸,建议道“那要不,我再帮你试一次?”
“好的!好的!”陆希哭噎着不停地点头,好像除了点头,他啥也不会了。
于是,卫尘倒了杯茶水,很细心地将陆希的小东西洗得干干净净,接着又倒了杯酸奶,将小东西浸在杯里,摇来晃去的,变成了根酸奶棒。陆希瞧着卫尘稀奇古怪的做法,不知他要干嘛,只隐约觉得害怕。然后他就看到卫尘从桌边的一个竹蒌里,拿出一只不到一月的黑色小奶犬。
小猎犬拿出的一瞬间,陆希脑子深处最恐怖的记忆,倾涌而出。曾经被十几条猎犬围堵着啃噬血肉的经历,是陆希这辈子最根深蒂固的恐惧,很多个午夜梦回,他甚至都还能听到自己血肉被猎犬咀嚼声音!那是他第二次进治疗舱,也是他唯一一次站在崩溃的边缘。那次之后,他彻底深深地畏惧卫尘,不敢再对他说半个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是那一次,冬叔暴怒揍了卫尘,并将他赶出了凌宅,半年之后卫尘才回来。难得的是那一次凌泽皓没有阻止冬叔。别墅里也是从那时禁止养狗。
陆希浑身抖如筛糠,他死死地抓住卫尘,指尖都用力得发白。
“来,抱住它,把你的小东西拿去喂它。”卫尘在陆希耳边如恶魔低语,他轻轻笑道“或者,你可以再去告状,然后让冬叔又把我赶出去。”
陆希全身颤抖得说不一句话,也做不出任何动作,只是死死地抓住卫尘的衬衣,不言不语。
“就这是你说的听话?”卫尘淡了眉眼,冷冷道
陆希闻言,抬起来脸看着卫尘,满脸满颈全是泪。卫尘只冷冷俯视着他,冷洌的气息像是从地狱来的修罗。他眸中的森冷寒气,让陆希畏惧。
陆希嘴唇被咬破,疼痛让他清醒了点。卫尘刻在他骨子的畏惧,让他不敢不服从。他颤抖着全身接过小猎犬,然后依卫尘所言,将自己裹满酸奶的性器,颤颤巍巍递到小猎犬嘴边。
小猎犬嗅到自己喜欢的味道,连眼睛都没睁开,便伸出舌头开始舔,它的舔得很快,还将小鼻子埋进陆希耻毛处,不停地嗅来嗅去,蹭来蹭去。小猎犬舌上的倒刺软软的,在性器上舔来舔去激起阵阵温软的酥麻,陆希全身抖得更厉害了。
小猎犬很快便将‘酸奶棒’上的酸奶舔得干净,但它好像没怎么吃够,发现没“棒”上没酸奶之后,它不停的用爪子拍打,用嘴去叼,最后干脆将性器卷进嘴里,又舔又咬。
恐惧让陆希神经高度紧绷,被舔舐的快感又不断累积,最终,绷紧的神经将快感成倍地放大,从鼠蹊处往上窜,一直窜到天灵盖,白色的火焰在脑子里炸裂陆希终于硬了,不仅硬了,他还射了。
“看来,你和畜生,到很般配。”卫尘手指挑着陆希正处在不应期性器,左右甩了甩,讥诮笑道“果真是婊子配狗,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