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总,这是误会,是他们胡说八道,泼脏水啊!”
“我们怎么可能给华医堂泼脏水?当时外交官大人是真的身体不舒服,结果被这家伙治的越来越严重,我们眼瞅着要出事,才来这边讨要一个说法。”
“他在诽谤,他污蔑我们。”
“殷先生,您一定要替我们做主,把这个动手打人的罪魁祸首抓起来,您要为我们英东外交官主持公道啊……”
倒打一耙?
方墨冷笑着盯着这一幕。
殷断武闻言,朝着殷素素跟前低着脑袋的老者瞥了一眼,便是不置可否的抬了抬下巴。
“是吗?”
“那你们双方各执一词,我也没办法定夺啊,要不报警吧?”
殷断武视线来回扫视一圈,最后一锤定音;
“要不喊警察过来看看,究竟是我侄子信口开河,还是你们受委屈了?”
方墨闻言,眉头一挑。
起初眼瞅着殷素素义愤填膺在帮樱岛人说话,还以为他们是一伙的呢。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那只是殷素素表现出来的样子。
殷叔叔对樱岛人反而好像也没多么热切。
不得不说,殷断武这些年变化是真的很大。
当年他灰头土脸地跪在方家门口祈求方墨父亲借钱,还一边咆哮一边信誓旦旦地做保证。
而此刻,记忆中那个丧家之犬一样的叔叔彻底模糊,甚至跟眼前那位高权重的殷断武完全变成了两个人似的。
话音落下,那几个樱岛人明显是慌了。
殷素素也是一脸错愕的看向父亲。
“爸爸,我们今天是受邀参加血医堂的开业典礼啊!”
“今天就是这位樱岛外交官邀请的我们,要是报警在这里耽误时间,到时候我们连开业典礼都赶不上了。”
开业典礼?
血医堂?
受邀出席?
这几个关键词一出,方墨总算是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怪不得眼瞅着今天是自己在四合院庭院中坐诊,这几个樱岛人就火急火燎的跑来闹事。
原来是为了玩一手拉踩,给马路对面的血医堂造势啊!
“那就算是方墨的错,也得等到警察过来进行定夺啊。”
殷断武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况且既然是外交官大人邀请的我们,那我们不得跟他一起入场吗?”
“他如果继续在这里纠缠,今天连带我们入场参加开业典礼的人都没了,邀请我们的主办方都不在场,我们还舔着脸过去蹭饭干嘛?”
这话一出,是个人都能听出来,殷断武似乎对马路对面新开的血医堂,没什么特别的好感。
方墨也算是弄明白了,看样子殷素素的父亲并不是很喜欢樱岛人。
想来也是,浩正钢铁厂在港城本就是一家独大。
明月集团却喊了外援。
前些年明月集团为了跟樱岛建立关系,甚至都抛弃了董耀珠这个远嫁到了江城的女儿。
可想而知双方关系有多么密切。
殷断武无非只是受邀出席,但跟樱岛人关系恐怕谈不上热络。
怪不得始终是一副不冷不热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