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金蟾长老明知故问道:“对了圣子,把我留在这里所为何事啊?”
那苏道:“哦,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跟长老聊聊天,那苏已经许久没有听长老教诲了。”
金蟾长老道:“圣子客气,圣子现在龙盘虎踞,一派王者风范,早就不是当年初入战场,青涩的少年,老夫能教圣子的都已经教了,接下来应该是圣子指点老夫了。”
那苏闻言道:“岂敢,岂敢,我一个晚辈岂敢指点长辈,不过金蟾长老,你这火爆的脾气啊,是该改改了。”
金蟾长老闻言,目光微凝,老子客气客气,你还真要教育老子啊。
金蟾长老脸上带着笑道:“是是,圣子所言甚是,老夫这脾气是有些火爆了一些。”
那苏见金蟾长老真的在检讨自己,以为自己的话起作用了,便笑道:“当然长老也不必过于自责,只是将来那苏在下达命令的时候,还请长老给几分面子,莫要当庭顶撞,那苏初掌大权,还是需要长老鼎立相助,而不是拆台。”
金蟾长老闻言看了看那苏道:“呵呵,好,圣子若是当了代教主,老夫就改改脾气。”
“一言为定。”
那苏看着金蟾长老。
金蟾长老道:“一言为定。”
紧跟着二人互相对视,哈哈大笑。
金蟾长老的这时心里在想,呵呵,等你当上了代教主再说吧,也许你就当不上了呢?
而那苏是真以为,金蟾长老看清了形势。
而这时站在金蟾长老身后的金蟾卫之中,有一个护卫微微抬头看向了那里笑得张狂的那苏,感觉有些不认识他了。
自己印象中的那苏,是个谦逊有礼,与人为善的存在。
可是这个那苏锋芒毕露,嚣张跋扈,看起来像个城府很深的老阴谋家一般,这哪里还是自己的那苏哥哥啊。
难道权利,真的会腐蚀一个人吗?
这样想着,玲珑有些伤心,低下了头。
而这时那苏却猛然抬头,看向了金蟾长老身后的护卫,表情有些迟疑,他刚才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那是被自己妹妹玲珑注视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双眼睛背后带来的失望感。
那苏看着金蟾护卫,为何我感受到了玲珑的注视。
金蟾长老看了那苏一眼,紧跟着道:“圣子看什么呢?不会觉得我这金蟾卫里真的如蛇婆子说的那般,混进了玲珑圣女与什么陈九四吧。”
“来你们过来,让圣子好好看清你们的脸。”
金蟾长老这时招手让金蟾卫过来,那苏闻言连忙摆手道:“长老误会了,误会了。”
说着那苏挥了挥手道:“你们先出去,我看你们的面容作甚,我不信谁,还能不信金蟾长老吗?”
那苏笑呵呵的说着,他是真不相信,金蟾长老敢把人这样带进神殿,带到自己面前。
就这样招摇过市。
他更愿意相信,金蟾长老是把人藏在了某个密室之中。
而现在你看金蟾长老几个随从什么意思?
那不是赤裸裸的不信任金蟾长老吗?
他那苏多聪明一个人,能干这种事情。
这时那苏看着金蟾长老道:“长老,你这随从我便不看了,正好左右今日咱们无事,不如手谈一局,我记得这汉人的围棋还是当年您教我的。”
金蟾长老明白那苏的想法,不就是想要把自己拖延在这里,他的人好有充足的时间,搜查自己的金蟾领地吗?
好,我给你机会,你查,你好好的查!
“好啊,我也许久没跟圣子玩过这个了,今日正好忙里偷闲。”
那苏见金蟾长老答应了,对视嘴角翘了起来,这样他们就有足够的时间了。
“头领,没有。”
“头领,没有。”
“头领,没有。”
派出去的人一番搜查,最后的结果都是没有,这时陈解假扮的土狼脸色很不好看。
“怎么会没有呢?”
陈解皱起了眉头,紧跟着看着一旁的张先生道:“张先生,你觉得还有没有纰漏的地方,咱们没找到的地方啊?”
听了这话,张先生皱眉道:“没有了吧?”
陈解道:“那能躲到哪呢?还是说,蛇婆婆随口胡说?”
张先生也皱起了眉头,这里几乎是翻找了个底朝天,竟然没有,这可如何是好啊?
而这时蟾大走过来道:“搜好了没有,搜好了,赶紧滚蛋,今日金蟾领让你们搅闹的鸡犬不宁,这事没完,等我家长老回来,非告你们一状不可!”
蟾二这时也走过来道:“二位,我不知道圣子听了何人的谗言,竟然觉得我们金蟾领会窝藏人犯,不过不论是谁,都烦劳二位回去跟圣子回禀一声,我们金蟾领不能这般不明不白被冤枉了。”
“希望他想好托词,否则这件事没完。”
听了这话,陈解黑着脸道:“你们有完没完,我们也是为了证明金蟾长老清白才来,现在查清楚了,金蟾长老是清白的,你们不感谢我,还要倒打一耙,你们简直是无可救药!”
“我去你的吧!”
听了陈解无耻言论,蟾大顿时抡起大砍刀就砍向了陈解,要不是陈解躲的急,这一刀可就砍到他了。
陈解一惊,紧跟着便是暴怒吼道:“你竟然敢砍我,老子跟你拼了。”
说着抽出苗刀就准备干,不过这时张先生却拉着陈解道:“别把事情搞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