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老二给六斤下套呢!”
边上的朱高炽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不等朱文奎说话,直接拽了一把,抢先皱眉道,“老二,你怎么回事?”
“我怎么回事?好像轮不到王伯您来教训吧?”
忽的,朱文圭直接变脸,冷笑道,“我怎么回事?侄儿倒想问问,你和太子是怎么回事儿?”
“住口!”朱文奎喝道,“目无尊长”
“太子殿下是在说我目无尊长吗?”朱文圭大笑道,“某年某月某天某时,在坤宁宫当着自己母亲的面,抽刀架在自己外祖母脖子上的人,总不会是我吧?”
瞬间,整个院子鸦雀无声。
但有些人的眼神却陡然变了。
朱文奎倒是波澜不惊,打量着朱文圭,“看来,今日在这儿,你是一定要和孤掰掰手腕了?”说着,低声道,“汤母妃生养你一次不容易,孤不看僧面看佛面,不与你计较下去歇着吧!”
“殿下的好心,臣弟心领了,臣弟是怕这一下去,就再也来不了啦!”
说着,他直直的看着朱文奎。
“父皇病因何而来?我想大家都一清二楚,但父皇为何突然就病了,而且还是在宫外,而且还不回宫,而且从发病到现在直接就江河日下难以逆转,并且这些日子来”
“除了王伯,除了太子您,除了皇后之外,我们这些做儿子的,就见不得父皇?”
朱文奎冷笑,“哦,你这是要给孤扣帽子了?父皇病重在此休养,王伯知晓,南书房大臣知晓,几位国公知晓”
陡然,朱文圭一声厉喝,“他们都是你的人!”
院落之中,死一般的沉寂。
“老二,你说什么混账话!”
边上,小福儿上前,大声怒斥,“窝里反吗?”
“我家事与你何干?”朱文圭斜眼。
“你他妈反了”小福儿大怒上前。
“我光明正大的说出来,总好过背后栽赃陷害!”朱文圭大声道,“我可以不说的,你们能堵住我的嘴,堵住的天下悠悠众口吗?堵得住大街小巷的传闻吗?”
与此同时,朱文奎也拉住小福儿,“让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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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要说,就算是说出来之后,太子爷治我的罪,我也要说!”
朱文圭不屑的笑笑,“谁都不是傻子,有些事一眼就能看明白!”
朱文奎满是嘲讽的看着他,朱高炽则是不住的摇头目光中充满了惋惜。
“父皇出去和徐家的三姑娘私会突然暴病然后不回宫然后见的一直都是太子爷您和王伯”朱文圭冷笑道,“当然了,是见过一些大臣,可是见的铁铉是你未来的岳父!”
“见的魏国公,郑国公呵呵!满朝文武就这几个人?怎么不见别人?怎么不见李阁老?”
人群之中,解缙低声道,“二爷的意思,我们这些人帮着太子爷行大逆不道之事?”
“我没说!”朱文圭笑道。
辛彦德也出列道,“但是二爷,您就是这个意思!”
“你的人,开始莫须有了吗?”朱文圭看着自己的大哥。
朱文奎摆手,“让他接着说下去!”
“正常人只要是正常人都会觉得父皇这病来得太蹊跷了吧?”朱文圭又道,“可是解开这蹊跷也很简单呀,就是让父皇见见我们,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可您我的太子大哥,为何不让我们见?”
朱高炽叹气,“老二,是你父皇不让”
“我没跟你说话!”朱文圭忽然斜眼。
朱高炽顿时七窍生烟,恨不得当场掐死这混小子。
“大哥,太子大哥”朱文圭指了下朱高炽正色道,“王莽谦恭未篡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