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突然想起要搞这个了,是准备用这种方式给普通人分点粮食吗?”
当萧禹说了,自己想要成立一个专门负责发放种子,让百姓帮忙饲养,然后回收给予钱财的商会之时,赵合的目光之中多了一丝欣赏。
在他看来,所谓的炼丹材料不过是个借口,那些普通人怎么可能会照料什么珍贵的药材,随随便便能够养活的,肯定是价格极为低廉的,原本不可能给出萧禹这种回收的价格。
完全就是赔本的生意,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这位小师弟心软,想要帮一帮那些过不下去的人。
对此萧禹也不想过多解释,他总不能告诉赵合自己是想要让这些百姓帮他培育妖魔吧,像是默认他这种想法。
“现在所有的家族武馆帮派都在搜刮市面上的粮食,就算你把价格开到这么高,他们拿到这些钱也买不了多少粮食的,算了,估计我这么说你也不会死心,你想搞就搞吧,等一会儿我派几个管事儿来帮你处理这些,他们都很有经验,你把你的要求告诉他们,他们会帮着你处理好的,你的心思终究还是要放到练武,只要你拥有足够的武力,你想要做的事情就没有人能够阻挡。”
萧禹拱手谢过了这位,看起来虽然有些不靠谱,但是实际上心肠还算是不错的七师兄。
培育花精的种子,他已经用异术给炼出来了,基本上不需要什么照顾,只需要把它们种在人流量比较大的地方,他们就会自动的吸收周围的七情六欲,生根发芽。
这些花精在出生之后,都会感应到原种的位置,自动飞到土甲师的身边,整个过程可以说是极度的丝滑,根本不需要他操心太多。
唯一要操心的可能就是这些花精出现的时候会被其他人给发现。
不过他们本身就无形无质,只有修行了某些特殊的观测艺术,才有可能看到她们,而且他们的原种所在的位置就在神像的手中,凭借着神像脑袋后面的九色光圈,就能够将一些查看的手段无效化,这样又增加了一层保险。
所以说大概率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按照沧水县的人口和聚集程度,他觉得最多三天第1批花精肯定就会出现,他就能享受挂机修行的乐趣了。
“哥,最近那个萧禹好像在折腾什么商会,他不知道从哪儿弄的什么药材的种子,让那些泥腿子帮他种,等到中出来之后他再回收,每一株100文,现在周边所有家里基本上都种了他给的那种种子。”
秦昊小心翼翼地向自秦越禀告着,总感觉自己的这个大哥最近似乎变得越来越暴躁了,稍微有点不高兴就直接把他吊起来抽。
最近还让他找几个人监视萧禹,就算是他也知道现在萧禹可是很得魏阎宠爱的,虽然他也希望自己的大哥能够为他报仇,但是这个时候去对付萧易明显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到时候要是牵连到了他就不好了,不过他大哥的命令他是没资格拒绝的,在查探到动静之后立马就前来禀告了。
正在练拳的秦越停了下来,直接走进了被放在院子之中的沸腾的药桶之中。
里面漂浮着各种的药材,药液浓的发黑,刚一接触他的皮肤就让他不自觉的有些颤抖,但是却依旧没有丝毫迟疑的坐了下去。
那全身的皮肤似乎都因为加了料的药浴更加强劲的刺激开始抖动,双眼之中也多了一丝血丝。
被他看着的秦昊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就像是遇见了一个下一秒就要发动袭击的丛林猛兽,让他连反抗的勇气都彻底丧失。
“找几个跟你没什么关系的人,带着那些种子去商会闹,要让所有的泥腿子知道,那些所谓的药材全部都是毒药,种在她们家里只会让他们中毒身亡,我要让他那个所谓的商会彻底解散,明白我的意思吗!”
被这双满是血丝的眼睛盯着,秦昊十分快速的点头,然后赶紧就离开了这个让他浑身颤抖的地方。
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弟弟离开,秦越在药桶之中待了还不到半刻钟,他就感觉到药效已经彻底消失了。
这让他脸色变得阴沉,按照这样的速度,他想要突破武师成为配得上魏清薇的人至少也需要5年的时间,可他等不了这么久。
他从药桶之中走出来,穿上衣服,离开家里很快就出现在了城南一处地下空间之内。
刚走进这片区域,他就感觉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让人站在这里就感觉浑身不舒服。
在他的面前是一个戴着血脸面具的老者,他看向秦越的目光,让他感觉很不舒服,似乎在看一件自己最好的作品根本就没把他当人看。
“既然你选择了再次出现在这里,看来你已经考虑好了。”
秦越目光死死的盯着眼前之人。
“你说你能够让我在10天之内成为洗髓,一个月之内成为换血,这话是不是真的。”
老者发出嘶哑的笑声。
“如果你不相信我,现在又怎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呢?只要你愿意全力配合我,洗髓算什么?换血又算什么?我能够让你成为炼脏,成为先天。甚至成为武圣,成为新朝的皇帝。”
秦越从来都是一个极有野心的人,这些词语让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最重要的是如果他成就了武圣,那么魏清薇肯定不会再拒绝他了。
当年在他看到这个女人的一瞬间,他就决定了,这个女人一定会属于他。
原本他以为自己按部就班肯定能够实现这个目标,但是萧禹的突然出现让他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所以他不想再等了。
他要拥有碾压的实力,让魏清薇明白,到底谁才是他最好的选择,而且他要杀了萧禹这个该死的东西,任何人敢抢他的东西都要死。
就算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可能是不怀好意,但他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有些事情总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