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正天皇闻言,若有所思,问道:“此言何意?”
贾珩道:“垂拱而治,纵世间变换,皇位仍可不易,过于插手国政,治政之失,皆可归咎于皇室,那时候天下百姓怨声载道,天皇之位也就失却了。”
这就是虚君制的优势,但华夏不行,周天子已经证明,虚君之制终究还是会被野心家彻底摒弃。
大一统才是王道。
明正天皇想了想,柔声道:“卫国公此言,似也不无道理。”
贾珩沉吟片刻,说道:“如是令弟想要励精图治,不如与我大汉永修盟好,得大汉之力压制诸藩,维持一个长久之势。”
这就叫,挟洋自重。
明正天皇点了点螓首,抿了抿莹润微微的粉唇,柔声道:“阿弟,他也是这般意思的。”
贾珩举起酒盅,温声道:“我敬天皇一杯。”
刚要拿起酒壶,忽而就觉指间一软,分明是一只纤纤柔荑悄然递送过来,抬眸之间,正好对上一双晶莹剔透的眸子,因为酒意蒙蒙,似沁润着情欲烈焰,熊熊燃烧。
明正天皇略有几许粉嘟的玉颊羞红如霞,微微垂下眸子,提起一把清玉流光酒壶,柔声道:“兴子给卫国公斟酒。”
纵是曾为天皇,但民族性塑造了一个大和抚子的性情。
贾珩道:“有劳了。”
明正天皇眉眼低垂,提起酒壶,默默在酒盅斟满,只见流光澄莹,犹如丽人那一双明净澄莹的美眸。
两人又饮了两杯酒,明正天皇这会儿也有了几许醺然醉意,粉唇微微泛光,说道:“我自五岁登基,至今已有二十二年,从未和旁人这般喝酒。”
贾珩面色微顿,看向那容颜明媚的明正天皇,劝道:“天皇少饮两杯,莫要伤了身子才好。”
总觉得这位明正天皇是有意再让自己灌醉,然后再行非常之事。
明正天皇疏如弦月的柳眉之下,清冷目光莹润如水,柔声道:“如贾君能够帮助舍弟,我…”
我,我…
支支吾吾了半天,那张集甜美、清纯气韵为一体的脸蛋儿,已为玫红气晕密布成团,显然后半句话实在太过羞耻,难以启齿。
丽人说话之间,娇躯颤栗,几乎不能自持。
她如何不知阿弟的意思,无非是让她献身给这位卫国公,来谋求卫国公对皇族的庇护。
她愿意为了皇族牺牲,只愿这位卫国公能够信守承诺。
念及此处,明正天皇下定决心,一下子轻轻握住了那少年的手。
所谓,酒为色之媒。
此刻,明正天皇因为喝了一些酒,已经将芳心之内的一些娇羞难耐的情绪压抑了下去。
贾珩抬眸看向那丽人,问道:“兴子这是何意?”
其实,根本没有太多感情,可能就是对天皇的新鲜感,以及天皇的身份加成?
明正天皇柳眉微蹙,樱颗贝齿咬着粉润唇瓣,似在鼓起莫大的勇气,说道:“愿以一夕之欢,相酬卫国公之扶持皇室大恩。”
贾珩剑眉之下,目光微动,握住明正天皇,诧异说道:“这…这不太好吧。”
嗯,贾珩此刻的语气倒是颇有被痴女教师缠上的学生,恐慌小受的既视感。
其实,这位天皇也挺可怜的,孤独终老,一直活到七十多岁,那是真孤独终老。
明正天皇那张丰美、柔媚的脸颊羞红如霞,颤声道:“卫国公…可是觉得我是蒲柳之姿?”
这位身份高贵的天皇深受国学熏陶,锦心绣口,出口成章。
贾珩默然片刻,道:“你这又是何苦?”
其实,他担心可能是仙人跳。
别正渐入佳境之时,后光明天皇突然冲进来,而后日本诸藩、武士开始高喊:“此乃辱国之罪,诸君如何忍之!”
随后,以下克上,发起一场驱逐汉军的运动?
明正天皇眉眼之间流溢着妩媚气韵,但脸色却已经苍白如纸,明眸中满是不安之色。
贾珩凝眸看向那丽人,轻轻拉了一下明正天皇的纤纤柔荑,道:“既是天皇一番盛情款待,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其实,这等带有政治目的的献身,没有平常人想的那般神圣。
犹如吃饭喝水一般简单。
而后,拉着明正天皇向着锦绣屏风中的里厢而去,随着在日本征战渐久,因为没有带潇潇过来,还真有些想的慌。
四四方方的厢房之中,一架云母锦绣屏风立在地上,其上石竹几根,可见傲立挺拔,秀丽笔直。
而一架锦绣装饰的屏风之后,明正天皇被贾珩拥在怀里,向着榻榻米而去。
此刻,贾珩低头噙住那两瓣略见薄凉的唇瓣,感受到明正天皇的娇躯颤栗,轻轻抚着丽人圆润白皙的肩头,能够感受到那股犹如少女的青春懵懂气息。
明正天皇此刻那张姝美、清纯的容颜上,红晕团团,而绮丽眉头之下,那双美眸之中,似有妩媚气韵丝丝缕缕流溢其中,柔声道:“还请…请贾君怜惜。”
贾珩拉过明正天皇的纤纤素手,此刻躺在床榻上,看着那清纯、明丽的容颜,轻轻抚着沉甸甸的粮仓,道:“用你本国语说说话。”
嗯,也算是实地将前世所学,一朝施展…达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