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潇娇躯颤栗,一边忍耐着断断续续,一边儿又被身后的丰软回滚与呵气如兰弄得后颈发痒,羞恼说道:“你这是给我挡板子呢?”
咸宁公主忍俊不禁地笑了笑,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那等会儿堂姐给我挡板子吧,咱们现在真是患难之交了。”
“别在我后颈吹气。”陈潇撑起胳膊,恼怒说道。
咸宁公主笑道:“谁让我没潇潇姐高呢?潇潇姐可是身怀武艺,这些应该也没什么难度的吧。”
李婵月看着身旁这重峦叠嶂的一幕,彤彤如火的玉容藏在锦被之中,芳心羞不自抑。
反正她到时候绝不当垫子,呀,她在想着什么?就没有这回事儿的。
贾珩也不多言,这会儿她也有些迷。
其实潇潇和咸宁不仅仅是身高不一样,肌肤触感也大有不同。
咸宁公主轻哼一声,还未说完,就觉得身后一软,分明是被陈潇趁机,掀开趴将过来。
少女也不知为何,许是被刚才咸宁公主的调侃给激了争强好胜之心。
贾珩面色古怪了下,轻声说道:“青海和江南那边儿也不能同时去着。”
咸宁公主咬牙支撑,脸颊羞红,有些细气微微,忽而娇俏说道:“要不给先生手帕蒙着眼睛,猜猜?”
贾珩:“…”
咸宁这真是太会了,这是小日子的综艺?
问题在于,黑眼罩一戴,鬼知道咸宁还会不会唤来别的人?
心头一跳,连忙压了压纷乱的心绪。
“别闹了,这都没有难度的事儿,还是说说别的吧。”贾珩眉头紧皱,目光深了深,叙说道:“前日,皇后娘娘说等你和婵月过门以后,就管着内务府的差事。”
咸宁公主莹润眸子微微闪了闪,柔声道:“先生,口是心非哦。”
这个时候提着母后做什么?刚才那一刻先生究竟在想什么美事儿呢?嘴巴可能会撒谎,但身体不会。
贾珩:“…”
他哪里是口是心非?
“不过也是,潇潇姐刚刚过来,起码等潇潇姐日久天长以后。”咸宁公主玉颜明媚,声音微颤,断断续续说道:“我就是想知道先生是不是真的能够分得出谁是谁。”
贾珩一时无语,咸宁真是太胡闹了。
真就顽咸宁?
不过,这个有时候真的未必分得清,比如穿着诰命服的凤姐,他是真的弄错了。
陈潇玉颊羞红如霞,伸出一只手拧着咸宁的耳朵,嗔怒道:“你胡闹够了没有。”
连辨人这种荒唐之事都能想出?怪不得那人平常那般荒唐,合着全让咸宁给带坏了。
咸宁公主嘻嘻笑道:“潇潇姐,饶了我吧。”
少女原本是冷清、幽艳的性子,此刻娇媚低语,竟比往日更要艳冶、魅惑三分。
而也不知过了许久之后,许是子夜时分,窗外一轮皎洁如玉盘的明月早就为曦云遮蔽,公主府的灯笼在四方庭院中轻轻摇晃着,倏而,微风稍定,一切归于平静。
而李婵月初始还听着,后面就已生出一股倦意,沉沉睡去。
贾珩左手拥着咸宁,右手揽着陈潇,里厢角落还躺着一个蜷缩成小猫的少女,心神不由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触。
大丈夫,当如是。
陈潇此刻眉头微蹙,抬眸看向那少年,忍不住啐骂道:“你,成心的吧。”
方才明明最后是与咸宁闹着,非要寻着她。
贾珩道:“这不是疼惜你。”
咸宁公主绮韵流溢的眉眼见之间萦着一丝思索,轻笑打趣道:“潇潇姐是担心有着?”
“又胡吣。”陈潇羞怒说道。
咸宁公主轻笑说道:“下次潇潇姐不要就算了。”
其实她还是想着潇姐姐能够有着孩子的,也省得因为一些过往之事耿耿于怀。
贾珩也不好调停着,只是轻轻摘着雪梨。
“你也不管管她。”陈潇打开贾珩的手,羞恼说道。
贾珩轻声说道:“她是公主,我管不了她,你这个当姐的可以多管管。”
咸宁公主笑了笑,脸蛋儿两侧气晕玫红,粉唇微启,拿出手指在贾珩怀里画着圈,旋即看向陈潇,柔声道:“潇姐姐,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希望你能过得快活一些的。”
陈潇闻言,心神一震,原本攥着贾珩胳膊的手用力了几分。
贾珩道:“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早些睡着吧,明天还得早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