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总要嫁人,也会有自己的夫君、子嗣,等小郡主嫁人之后,偌大的长公主府只有一个人,再以后三十年,四十年,难道就等着你这个当女儿的,一个月来一次,说说话?」贾珩目光深深,问道。
李婵月听着少年的话语,眼前似浮现自家娘亲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一幕,目光黯然,芳心涌起阵阵酸楚。
可她现在已经想明白了,她和小贾先生还有娘亲在一起,永远不分开就是了。
贾珩轻轻叹了一口,说道:「小郡主从小与晋阳殿下一同长大,感情很深,当初一下子接受不了也是有的。」
「小贾先生,我当初是有些不习惯。」李婵月似寻找到了心理支撑,连忙低声说道。
这么一个与她年龄仿若的少年_—一开始真的无法接受,这就和富二代见到老爹给自己找了个年龄与自己一般无二的小妈,也无法接受。
贾珩温声道:「嗯,现在想开了就好,只是小郡主以后怎么办?小郡主年龄按说也不小了,今年有十五了,我想着也该早早定下终身了,再耽搁下去,可就成了老姑娘了。」
李婵月闻言,玉颜微红,心头羞恼不胜,转过俏脸,星眸嗔视向贾珩,道:「小贾先生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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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拉着她的手,说她要嫁人的话,天下有这样无耻的人吗?
少女越想越是气结,不由挣开了贾珩的手,将螓首转过一旁,不知为何,心底生出阵阵委屈。
贾珩却再次伸手捉住小郡主的纤纤柔荑,问道:「我这不算管的宽吧?婵月如果嫁人,我作为长辈,自是要给婵月把把关,前段时间,晋阳还在问我的意见。」
李婵月秀眉紧蹙,目瞪口呆地看向贾珩,错愕道:「长辈?」这究竟是从哪儿论的?
贾珩道:「婵月论理儿,是不是应该唤我一声」」
说着,凑近在李婵月秀发成卷儿的耳畔,低声说了一句。
因为之前与小郡主接触的太少,他对小郡主也没有太多感觉,现在是晋阳的嘱托,却又不得不给小郡主一些温情,哪怕一开始或许欲多情少。
事实上,晋阳说的也对,将来婚后的日子,时间久了,小郡主会不会觉得自己只是他和晋阳的挡箭牌?
这对小郡主也不公平,这不是小猫小狗,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总之,趁着方才欣赏歌舞的一丝心念未散,撩拨撩拨小郡主,简单培养一下感情,不然心思淡了,可能又没了兴致。
咸宁素来聪颖过人,许是隐隐意识到这一点,刚才才创造着他和小郡主的单独相处机会,当然也是因为两人从小在一起长大,感情笃厚,不怎么避讳婵月。
李婵月闻言,许是因为贾珩之言太过惊世骇俗,弯弯秀眉之下,灿然明眸瞪大,难以置信道:「你你胡说什么呢?我才不喊你呢。」
这也太荒唐了。
虽然现在已经够荒唐了的,但史书、话本上比现在更荒唐的事儿都有着,她这个也不算什么。
贾珩道:「那不喊也就是了,咱们各论各的,你以后唤我表姐夫罢。」以后床上喊总是一样。
「表姐夫?」李婵月玉容微变,只觉一股羞臊之意涌上心头,不由挣开贾珩的手,忍不住嗔怒道:「等会儿表姐过来,我就告诉她,表姐夫欺负我。」
贾珩看着颇见几分娇憨的小郡主,道:「你表姐说不得按住你让我欺负。」
李婵月:「???」
不知为何,忽而想起那一幕,表姐按着她的双腿这人说的,都有画面了。
轻哼一声扭过清丽的俏脸去,也不去看贾珩。
贾珩看向少女清丽如雪的侧颜,忽而问道:「婵月,那天,在前往洛阳的船上偷看的是你吧?」
李婵月闻言,恍若「轰隆」一声,晴空霹雳,呆立当场,心底隐秘被一下子识破的的心虚之感缠绕着内心,两侧脸颊滚烫如火,娇躯酥软,只想拔腿夺路而逃,颤声道:「你小贾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天的事儿小贾先生真是不知羞耻,竟还来问她?
贾珩看向玉容羞愤、慌乱的少女,伸手捏起李婵月光洁圆润的下巴,许是因为刚刚跳舞出了一些汗,小郡主的下巴摸着触感柔腻,道:「敢做不敢认?那天是谁在船上看的目不转睛?」
李婵月被少年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盯视着,尤其赤裸裸的话在耳边响起,芳心砰砰跳个不停,弯弯睫毛掩下慌乱,颤声说道:「你_小贾先生,什么船上船下的,我这会儿累了,我要回去歇息唔?」
贾珩凑近而去,低头噙住小郡主的唇瓣,攫取甘美。
见得暗影欺近小郡主娇躯轻颤,瞳孔睁大,旋即,只觉灵台一片空白,进而一股恣睢的气息在唇齿之间流溢,兴风作浪,出于某种身体的矜持反应,下意识伸手推拒着贾珩的肩头。
小贾先生这是拿着在船上灵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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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没有多久,就在登峰造极的技艺下坠入云端,少顷,如饮美酒,醺然欲醉,晕晕乎乎。
过了一会儿,贾珩看向雪腻脸蛋儿上红润欲滴,檀口细气微微,紧紧攥住衣角的李婵月,道:「婵月,你娘亲先前把兼祧的事儿和我说过了。」
不如此,都不知怎么撩拨这个有些木讷的少女。
李婵月玉颜彤彤如霞,唇瓣莹润泛着光泽,羞恼道:「就算娘亲说过,我没过门之前,你就能这般对我?」
说着,就有一些气鼓鼓。
贾珩道:「那你是想等过门之后?「
李婵月一时语塞,却又不知如何回答,等着过门之后让他轻薄,这话怎么能说出口?
贾珩看向神色幽清的少女,伸手捏了捏李婵月的脸蛋儿,指间的触感粉腻不胜,温声道:「婵月,以后咱们要一同生活,现在是让你提前适应适应。」
李婵月闻言,又羞又恼,只是对贾珩嗔目以视,捏她脸颊做什么,当她是小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