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扶住凤姐的丰腴腰肢,沉静、刚毅面容上,也有几许怔怔失神。
也不知多久,庭院外的那一池碧波荡漾的湖水,犹如镜面,可见涟漪圈圈而生,微风徐来,湖面平地生波,浮萍轻轻摇曳不停。
贾珩剑眉挑了挑,垂眸看向娇躯绵软如蚕的凤姐,心神微顿,低声说道:“凤嫂子,好些了没有?”
凤姐点了点头,那凤眸妩媚流波,那张白腻如玉的脸蛋儿几如绮霞云散,轻哼一声,心头暗骂,这个混蛋刚刚在问什么呢。
贾珩一下子拥住凤姐的娇躯,感受到丽人的颤栗,那张气度沉静的脸上也有几许古怪之色,柔声说道:“凤嫂子。”
这会儿,平儿在外间为两人望着风,那张丰润可人的脸蛋儿上酡红红晕密布。
奶奶就不能小点儿声?这要让外人听见了,不知该怎么说呢。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好了,我先出去喝口茶,让平儿进来伺候你。”
凤姐轻轻应了一声,明媚秀丽的脸蛋儿蒙上一层浅浅红晕,眸光莹莹如水,唤道:“平儿,过来。”
不大一会儿,就见平儿快步而来,脸蛋儿两侧分明是红扑扑的,低眉顺眼,颤声说道:“奶奶。”
凤姐酥软、柔糯的声音,慵懒中带着几许难以言说的妩媚,柔声说道:“平儿,你过来搀扶我一下,这会儿浑身有些不得力。”
那个冤家,方才真是对她可劲儿造。
平儿这会让脸蛋儿彤红,瞥了一眼水漉漉的地板,芳心不由为之一跳,洁白莹莹的樱颗贝齿咬着粉润微微的唇瓣,目光闪烁了下,颤声说道:“奶奶。”
说话之间,递上了一方罗帕儿,帮着凤姐擦了擦光洁如玉的额头上,那晶莹靡靡的汗水。
凤姐这会儿也撑起一只胳膊,那张艳丽无端的脸蛋儿两侧,蒙起酡红红晕,娇躯绵软如蚕。
平儿近前,一下子搀扶住丽人的胳膊,目光莹莹如水,低声说道:“奶奶,还好吧。”
凤姐那张秀丽、明媚的脸蛋儿,在这一刻酡红如醺,低声说道:“不好着呢。”
这一会儿,她当真是满满的。
贾珩这边儿,快步离了凹晶馆,出了厅堂,向着外间而去,来到前院书房之中。
此刻,外宅,书房之中——
陈潇正在与顾若清一块儿下棋,一旁的丫鬟伺候着茶水,夏日日光透过窗棂照耀在棋坪上。
就在这时,青砖黛瓦的廊檐之下,就是传来阵阵脚步声,陈潇转眸看向贾珩,问道:“回来了?”
贾珩点了点头,道:“这边儿下着棋呢。”
陈潇道:“锦衣府探事来报,京中最近起了流言,说你借助锦衣府卫,大肆排斥异己,其意不明。”
贾珩剑眉挑了挑,眸光深深,低声说道:“这是文臣的反制措施,如果我没有猜错,应是吕绛的手笔。”
这是要激起文臣的义愤,以此为自己脱身。
这就是阁臣,感知敏锐,然后应对及时。
陈潇翠丽修眉之下,莹莹如水的清眸,似是闪烁了下,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沉声道:“那你打算如何应对?”
贾珩剑眉挑了挑,目光闪烁了下,低声说道:“让人在京中散播流言,就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既贪赃枉法确有其事,当即派差役即刻拿下其人。”
陈潇道:“这样说也是。”
贾珩这会儿,抬眸看向陈潇,问道:“锦衣府那边儿可有陈渊的消息?”
陈潇摇了摇头,道:“并未见得其人。”
贾珩想了想,叮嘱说道:“陈渊在暗中潜伏,最近多半有所动作,让锦衣府多加留意京中的风吹草动。”
顾若清在一旁看向那蟒服少年,脸上并未现出思忖之色,清声说道:“陈渊应该还在京城,我要不去寻一下。”
贾珩点了点头,低声道:“他经过先前之事,已经对你起了疑心,你再接近于他,会有危险。”
陈渊说不得会狗急跳墙,使出下药的手段。
顾若清点了点头,心头明悟几许,倒也知道贾珩话中之意。
神京城,吕宅 吕绛一袭石青色长衫,面容微顿,落座在空间轩敞的花厅之中,正在招待着翰林院掌院学士陆理。
不大一会儿,就见一个青年小厮快步进入花厅,禀告说道:“吕阁老,翰林院掌院学士陆理在外求见。”
就在这时,陆理从外间快步而来,深施一礼,拱手说道:“下官这厢见过阁老。”
吕绛瘦松眉之下,目光当中苍老而睿智,脸上挂着笑意,道:“陆学士快快请起。”
陆理整容敛色,说道:“多谢吕阁老。”
待陆理落座下来,吕绛手捻颌下几绺灰白胡须,道:“京中最近的消息,陆学士想必也听到了。”
陆理道:“不知吕阁老是指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