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个人。”
“王颖。”
“什么怎么回事?我还想问问你怎么回事呢。”
王颖从自己的房间探出头来。
……
之后无论陈怡说什么,黑炭也坚持不与她说半个字,最终陈怡只得放弃了从黑炭这里寻找突破口的念头。
左旸不是普通人,他解决不了的事,我若是非要掺和,可能非但帮不上什么忙,还会为他添乱,所以黑炭才什么都不肯说……
或许,我就不该问这么多吧?
“左旸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我爷爷比左旸还要厉害呢,他要想说的话自然会说,要是不想说谁也问不出来……要不这样,我爷爷的电话号码就在这个手机上,你亲自打过电话过去问?”
“到底怎么回事?”
手臂支撑着脸颊,阳光下陈怡坐在客厅的餐桌前面思索了许久。
“杨眉姐说得对,左旸哥哥最近很不对劲。”
与陈怡不同,水墨画眉处理问题的方式要更直接一些。
水墨画眉终于被问住了一次,愣了愣又道,“那你不会打电话问问你爷爷么?”
水墨画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去拿手机。
“走,跟我出去买菜,最近一段日子咱们工作室都要加餐,顺便路上跟我说说工作室目前的状况。”
黑炭知道此事事关重大,自然不可能将这个秘密告知他人,哪怕是陈怡这种已经被黑炭当做了“主人的女人”的人,也简直闭口不谈。
其实黑炭知道此刻的左旸正在考虑什么,那日回来之后,左旸便将刘姓老者与他说的那番话说给了黑炭,心乱之际,他很希望有人能够给他一些启示,而黑炭作为一只经历过生死与魂游的魑,便是这里最有可能能够给他一些启示的生物。
黑炭依旧保持沉默。
“千妤啊,你忽然打过电话来有什么事?”
水墨画眉没好气的冷哼一声,接着说道,“那天你爷爷来了之后,带着左旸出去转了一圈,等左旸从外面回来就变得心事重重,而且一连好几天这个样子,小葵,你说是不是这样?”
她虽然什么事都敢做,什么话都敢说,但真要是如同沈新月所说,她那爷爷和左旸都是相师的话,并且境界还比左旸高一些的话,这个电话还真就不能乱打,否则便很有可能把事情越搞越乱,令左旸更加难办……毕竟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对相师的事一窍不通,万一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靠……”
林千妤道,“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我只知道他是一个老头,一个礼拜前的中午出入过左旸住的这个小区……没有对我怎么样,是左旸,那天左旸与他见了面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预感有什么不好的事,所以想查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我最应该做的不是去刨根问底,而是默默的站在他背后,让他不必为其他的琐事分神分心,去专心致志处理自己的事,只要事情得到解决,他就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了。
林父立刻提高了警惕,林千妤早已养成了一个习惯,一般情况下只要林父在部队公干,没有特殊的事她都不会随便打电话的。
“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