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姑说当时是两个尼姑来她家化缘,手里提着两麻袋,尼姑鬼鬼祟祟的把我姑叫到厕所,打开一看麻袋里全是袁大头,尼姑说是她们翻新寺庙挖出来的,最后我姑全买了,花了8800块。
那是1999年的年底,我姑父从地里回来,一听这事儿,抓起一枚银元啪的摔地上,当场摔了个四分五裂,全是镍铅合金做的假袁大头!都过去多少年了,我姑和姑父为这事儿还经常吵架。
这种女的,我反感,别说她撩开衣服让我看榴莲,就算全脱了躺地上!我都不会动她一下,不屑与之为伍。
我直接道:“你也别说怎么做局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坑朋友,咱两不在一条路上”,说完我直接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吃了早饭我帮忙装货,随后坐上越野车和他们同行。
我要去趟市里存钱,顺便让刘元宁把余款转给我。
烟儿仿佛忘了昨晚在厕所的事儿,她坐在后排声音娇滴滴道:“师傅,我上礼拜看上的那个包,你说要买给我的。”
刘元宁边开车边说:“知道,买!咱明天就去买!你要什么都买!”
烟儿瞥了我一眼,眼尽是得意。
我笑着说:“刘哥,你平常爱吃羊肉吗?不行午到县城了,咱找个羊肉馆吃点。”
“羊肉?还行吧我平常不怎么爱吃。”
“哦,那行刘哥,不吃也好,羊肉太骚了,又骚又臭,要吃多了还上火。”
刘元宁摇摇头继续专心开车,显然没听出来我的话外音。
而坐在一旁的烟儿,此刻脸已经黑了,
11点多到了县城,直奔工商银行。
刘元宁转了钱就急匆匆走了,好像要赶时间去别的地方收一批货,临走前,烟儿突然看着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随后对我比了根指。
作为回应,我隔空做了个捏鼻子的动作。
道上规矩都是看破不说破,念在朋友一场,我很隐晦的提醒了刘元宁,但看他样子,是没悟透。
烟儿是仙庵一门的,她这个局一旦开始了,肯定是个解不开的死局,把头为什么很早之前告诫我少碰女人?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五百万也好,五千万也罢,做局到最后都能给你掏干净,一旦得手,立即把人踹了在寻找下一个火码子,绝不会投入一丝丝感情。
“哎”想念玛珍啊。
看着越野车越开越远,我无奈叹了声。
“项先生?”
“你是项先生吧?”
我回头一看,是上次那个请我喝咖啡的建行女柜员。
“是你啊,你叫王?”
“是,没想到项先生还记得我啊!”
她就是那个侧脸特别像李静的女孩儿。
我说你不是在建行上班?怎么跑工行来了?
“没,我还在建行工作,只是路过这里买午饭的,另外我已经正式转正了。”
得知我意图是存钱,她又看了眼我手提的拉杆箱,立即热情的挽住我胳膊,把我从工行的门口,硬拉到了建行。
直接上二楼vip间,副行长亲自把红茶,糖果,烟灰缸,都摆到了我面前。
王已经坐进去了,我想人都这么客气了,那就在这里存吧。
随后我拉开箱子,把钱一摞摞递进去。
王马上开始拆封,数钱,但很快的,她脸色不对劲了,脸色很古怪。
隔着柜台玻璃,我朝里一看。
哎。
怎么我的红一百块上,印了个玉皇大帝的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