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萱刚拿药过来,我说等下,让鱼哥睡吧。
“哎!我知道了!”
豆芽仔猛的一跺脚,他使劲拍打着自己胸口窝,大声道:“这里!鱼哥是这里受伤了!这种伤看不见摸不着,叫情伤!”
“若水三千!他是只取阿春这一瓢了!”
“这弄不好,鱼哥就废了,根据我的经验看”
豆芽仔摸着自己下巴,眯眼道:“只有一个办法,能快速让鱼哥好起来。”
小萱嗤之以鼻说:“你能有什么好办法?说说。”
“说简单也简单,你们看。”
豆芽仔先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周围,随后他左手握成了一个圈,说这个圈就是阿春。
然后,他右手伸出一根食指,说这就是鱼哥。
豆芽仔把手指放在圈里,来回捅着说,“这样就好了,百分百治好。”
“咦”
小萱厌恶的说:“你这个人好猥琐。”
“切。”
豆芽仔满不在乎道:“你懂个什么?男的脑子里想的都是那点儿事,你说是不是云峰?”
“那是你,不包括我,我就没想。”
不过豆芽仔话粗理不粗,如果真是生米煮成了熟饭,那他和阿春之间的隔阂就会烟消云散。
在说了,鱼哥个头高身体好,站那不动都有安全感,卡里也有几十万存款,就是没有头发了而已,过段时间就长出来了,条件绝对配的上阿春。
哎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让人茶饭不思,神魂颠倒。
半小时候后。
“云峰,她真能给我们到这个数?”把头比了个四。
我又比了个“二”,说在加这么多。
“那可真不少很高了,比顺德芥候那次都多,如果能成,确实不用在和鬼万厉碰头了,这个数,我相信田把头也会同意。”
“他妈的有钱人是真有钱啊。”把头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把头,那她那个条件?去南平古龙窑,帮她挖几麻袋建造窑碎片”
把头深吸一口烟说:“对我们来说,这个确实没什么难度,很快就能办成,就当旅游一趟,可以答应她。”
“云峰,干的好啊。”
把头重重拍了拍我肩膀,夸奖我说:“就算是我去,我都不敢要这么高的价钱。”
“应该的,对了把头,你研究出来了没有?夏微舒为什么葬在那里,是不是他把河南的胡公墓,迁到了永州道县这里?”
“难”
把头叹了声,摇头说:“咱们都不是专门搞研究,许多事不去内部查史料根本不会知道,夏微舒的母亲夏姬,这女的名声不好,史书上更是号称她杀三夫一君一子,亡一国两卿。”
“我猜测”
把头弹了弹烟灰说:“夏微舒杀君夺位,按地位上来说是名不正言不顺,他生前如果迁胡公祖坟到九嶷山旁,可以借口瞻仰妫满祖先舜帝,以此来落得个孝名。”
“至于头骨上为什么会长白毛”
“自伤蛇死后,那个头骨下落不明,还得研究”
晚上,小萱突然抱着被子过来要跟我睡。
我问他咋了,小萱说这两天老是能梦到蛇,她害怕。
我说那我睡地下,你睡床上吧。
她白了我一眼。
睡着了,后半夜不知道几点,我突然听到了“嘎嘎嘎”的鸭子叫声。
回声鸭被关在笼子里,放在厨房冰柜上头,我心想,鸭子怎么一直叫?
摸黑走到厨房,我打开灯,向窗户下看了看。
有条大黄狗站在旅馆窗户下,一动不动的望着我。
突然,这狗向后摆了摆头。
这狗似乎像人在说话:“就你,下来,跟我走一趟。”
作者说:
(震惊,我可能被大数据精准了,给大家说个真人真事,我有个女同事暗恋我们部门主管,每天都悄悄给主管写情书,但是一封都没交出去,前不久主管交给这个女同事一个新的件,让这女同事整理好了给他,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女同事不小心把表白情书夹在件夹里面一并交给了主管!本以为主管会把这个女同事狠狠训斥一顿,没想到第二天他们就官宣在一起了,太狗血了。)
(结果这事刚刚在生活出现,当天下午我就被一本小说精准推荐了《开局给错情书表白冰山女总裁》,我花两小时把这本书看完,我怀疑,就是我们那女同事写的!简直跟她送错情书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