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不通?
哪里讲不通了?
“啥意思?”我问。
梦娇咬着筷子,沉吟着开口。
“我记得你说过。
陶斯友这人,有些鬼精,不是那种傻乎乎的人。
他能被子豪看上,委以重任,更是说明了这一点。
这样一个聪明的人,是不会轻易赌命的。
姓秦的不过是陈欣炜的一个手下,委托那个叠码仔做中间人,去策反陶斯友。
那么,陶斯友为什么会被这些人策反呢?
这些人,没什么分量啊。
就算在冰城牛逼,在粤省,在澳城,这些人都没人认识。
其地位远在姬子豪之下。
眼下陶斯友去了缅国,已经拥有了一个很好大平台和机会。
只要跟姬子豪好好干,收入绝不会低。
他为什么要冒险,去做那个姓秦的走狗?
姓秦的比咱钱多?我看未必。
还不一定有我们大方。
而且,陶斯友还会想,这陈欣炜等人,未必就能扳倒我们。
他会权衡利弊。
他不可能说,就仅凭姓秦的几句话。
仅凭叠码仔的一些礼物和黄金啥的。
就去做这随时掉脑袋的事。
一定是有更强力的理由。
我猜,是姓秦的,展示了某种实力。
让陶斯友觉得陈欣炜等人能赢。”
梦娇说着,还自顾自点头,眼神笃定,认为自己想的绝对没错。
我心里不由一紧。
老婆说的有道理啊。
陶斯友我是见过的,一看就很精明的人。
他做决定之前,必然要算计一番。
陈欣炜连面都没露,我起码见过他。
按说跟我们,更有前途,更安全。
他何必冒险一搏?
如何笃定陈欣炜等人能赢,要站他们那边?
背后一定是有更强力的理由。
应该是姓秦的,抬出了一个什么人,让陶斯友臣服了,甘愿听命于他。
会是谁呢?
我疑惑地看向梦娇。
老婆一手撑着下巴,另一手在桌子上轻轻敲击。
几个手指上上下下,心绪烦乱的样子。
想了又想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