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山,你放了我,咱们心平气和”
我不打算跟他谈了,朝着兄弟抬抬下巴道:“捏住他的嘴。”
按住他两条腿的兄弟,改用膝盖压住对方的腿,一人捏住对方鼻子,一人捏住对方脸颊逼他张开嘴。
我把长嘴烧水壶的壶嘴,塞进黑衬衣男子嘴巴里。
“你不是想喝尝尝我家的茶吗,来,给我喝!”
语毕,我抬起手腕,滚烫的开水灌进了他嘴巴里。
“啊——嗯,咕噜咕噜”
滚烫的开水无情地倾泻而出,灌进身着黑衬衣的男子嘴里。
刹那间,热气升腾而起,缭绕着他的面庞,将整张脸笼罩其中。
男子痛苦地张着嘴巴,嘴唇瞬间变得通红,甚至有些地方还泛起了水泡。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怪异而又凄厉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透过朦胧的水雾,可以看到他的眼神,充满了深深的绝望和无助。
那种绝望如同黑暗中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心灵防线,让黑衬衣男子渐渐崩溃
开水从他嘴里溢出,流到按嘴的那个兄弟手上,那兄弟被烫了一下,缩回去手。
黑衬衣男子的嘴巴得到释放,发出惨叫。
“额!”
喉咙处都被烫伤了,叫声嘶哑。
被烫的兄弟吞吞口水,看了看自己发红的手掌。
我一巴掌甩了过去,打在那个被烫的兄弟的脸上。
那兄弟呆愣着看了我一眼。
“我让你干嘛来着?
我叫你捏住他的嘴。
怎么,怕烫啊?
靓坤叔手都被砍了,你这算什么。
那么怕你干脆回去养猪吧,混个几把黑社会!”
我心情很不好,想到靓坤叔,心里就很难受。
一脚踹在被烫的那兄弟肚子上,那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马上跪了起来。
“山,山哥我错了”
道歉完之后,那兄弟再次走过去,捏开了黑衬衣的嘴巴。
我把剩下的半壶水,全部灌进了那人的嘴巴里,不少开水顺着喉咙进呼吸道
一壶水灌完,那家伙已经没了半条命,喉咙里发出额额的闷叫声。
右手往腰间一掏,食指就勾中爪刀的指环,爪刀在手里旋转两圈之后,我反手抓住了刀。
左右劈砍两刀,花了对方的脸。
一把揪住对方有油乎乎的头发,逼迫他昂起头,最后一刀横劈切开他的喉咙。
“我让你嘴贱!
草泥马比。
我最讨厌别人骂我妈了。”
我啐了一口,擦了溅到脸上的血,甩下乱了的发型,搜出了他的手机。
叫几个兄弟拿毯子过来,把人弄到海里去。
手机没锁,最近通话里的第一个,就是备注为“炜哥”的人。
我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