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咳出血来,撞得挺狠,内脏受损。
他自己可能不清楚,自己的伤势到底到了何种程度。
眼下,就是要一股求生意志强撑着。
可也撑不了许久了。
阿来赞许的点点头,用刀拍拍司机的脸:“那就是说,你知道这个豆子家里的情况咯。”
“知道知道。”
“嗯,讲出来啦,讲了我就让你走,我会叫人送你去医院,你可以抓紧去看看。”
“好的大哥。”司机雀跃起来,勉强坐在地上,一手按住自己心口。
小名豆子的杀手恶狠狠的盯着司机:“你特么的敢?”
司机咬牙斜了对方一眼:“你瞅啥?
你以为你还能走得了?
呵呵
豆子,你可别怪我。
我来了蓉城后,才知道你要干的事。
我说了我不想做。
可你个瘪犊子,却拿枪逼我?
还用我家里人的命要挟我。
怎么,你做的,我就做不得?
你有把我当你朋友吗?
我看你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你还别跟我搁这装逼。
你要再跟我搁这牛b,我回去就给你妈拽到后山,大劈跨小劈,老汉推车倒挂蜡。”
阿来听了这话,只挠头,一下没明白啥意思。
再看杀手,已经被气的不行,嘴角肌肉头抽了抽。
司机好像一下来了精神:“一天天巨能扎哄。
长的苛碜不说还跟欠儿登似的,没有消停时候!
瞅啥瞅?
叫我说你就活该!
你不还有个媳妇吗?
我告诉你,她早就上我车了。
你老不在家,她出门去县里,都是我送,每次我都不收钱。
去了县里我们就往旅馆钻。
那叫一个水灵哦。
小身材无敌了。
瞧见她穿的黑色丝袜了不?
我买的。”
杀手当场碎裂,咬着牙起身:“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