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唇钉女孩,是个十分有经验,胆子和手段都很了得的专业女杀手。
她敢在这个时机选择动手,就说明,她有十足的把握。
许是老三命不该绝,谈话中,看见了唇钉女孩的异样,老三有了应对的时间。
许是老三内心的自卑,救了老三一命。
他破了相,最关注女人对他的态度,所以多问那么一嘴,然后想观察女人神色,看到了女人拿着风筒电线想杀他。
老三讲这些的时候,眼睛是红的,眼角湿润。
他说,女人下手的时候,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眼看电线要套在自己脖子上了,老三身子往下一滑,溜到浴缸底部,头部躲开袭击的同时,手往上一伸,抓住了风筒那根电线。
老三用力一拽电线,女人身子一下不稳,往浴缸倒去。
老三从浴缸出来,抢过风筒丢在一边,一拳打在女人太阳穴。
唇钉女孩当即就懵了,失神看着老三。
老三两手掐住了女人,往水里按。
“贱人,你特么敢害我!
老子弄死你。
我曹尼玛!
死贱人,骗我!”
老三愤怒极了,更多的是感觉被羞辱,下死手掐。
女人拼命挣扎,在老三身上留下许多抓痕。
这才有了刚才,我们进门时看到的那一幕。
阿文听完心疼的看着哥哥:“没事,不是你魅力有问题,是那女人太坏。”
老三苦笑摇头:“要正视自己。
就是我魅力有问题
我怀疑,当时在舞池里,不止这一个杀手。
他们可能安排了几个人。
我记得,这打唇钉的,不是一个人来的。
他们也不确定,我会看上打唇钉的这个。
广撒网。
后面,我们都得小心着点了。”
我们把今晚发生的事,跟老三一对账。
大家更是确定,今晚是个针对我们兄弟的阴谋。
老三听完之后紧抿着嘴,似乎想起些什么,还狠狠的吐了一口。
“麻痹,我就说,这太妹怎么这个味道。”
玩毒久了的人身上是会有一种难闻的气味的。
一种腐烂的味道,酸臭。
处理现场的兄弟来了。
眼看天都要亮了,我们就换个房间,几个兄弟在一块睡,睡醒再说。
第二天起来。
我先是给梦娇说了声抱歉,说自己跟老三他们在一起办事,没回来。
接着我来到阳台,给廖永贵打了电话,说了下昨晚的事情。
这事可能需要借助廖永贵他们的力量。
我去搞,要是闹得大了,叶建开那头又不好处理。
没多会,廖永贵给我回话了。
他和张砚迟碰头了。
两人通过线报得知,宝乡最近确实活跃着一帮卖毒的。
有执法队探员,对这帮人进行跟踪,昨晚上有个队员没归队,死在了跟踪的路上。
这事影响不好,张砚迟就没大张旗鼓。
打算暗中派出卧底,打入敌人内部,希望能起底这帮神秘的毒贩。
“远山,你要是有什么线索,也可以提供给我们。”
“我还真有,福海的”
我刚要讲出腾顺强的名字,林雄文就快步来到了阳台:“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