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外头执勤的兄弟被干了。
要么进来的是自己人。
再细看车牌,全都是陌生车牌。
只有打头的一辆,是我们酒店出去的车。
那头车上坐着的,应该就是老三和阿来了。
看到这,我的心忽的一紧。
老三他们带着8车人来,这是要干嘛?
李响马上拿出手机:“要叫老班长不?”
“再等等看。”
车队停稳,门口兄弟热情的去开车门。
头车下来三个。
老三、阿来、还有林雄文。
“是他”
林雄文不是在朋城吗,怎么到这来了?
接着后面一队车队里,下来一众黑衣人。
黑西装、黑衬衣、黑裤子、黑皮鞋、黑腰带。
那是我们集团社会办的统一制服。
这都是在朋城凤鸣大楼上班的兄弟。
全都是熟悉的面孔。
来了足足40个左右的兄弟。
林雄文穿着一身淡蓝色西服套装,纯白衬衣,短款碎发打了发胶头发往上立着。
身材出众,样貌俊秀,气质洒脱。
他还是那么拉风,还是那么帅。
每每看到他,我心里都会很舒服。
跟这样耀眼的人走在一起,我感觉体面。
前提是,他得是我的人。
阿文下车后两手叉腰,咬着下嘴唇抬头看看酒店的门头,穿着高档皮鞋的双脚在地上跺了跺。
许是坐了太久,脚有些浮肿。
再看车牌,全都是蓉城本地车牌。
也就是说,车子是租来的。
他们是坐飞机来的。
老三拉着林雄文要进酒店大门。
林雄文甩开老三的手,指了指大门,示意老三自己进去,他不进来。
我关上窗帘:“不用打给黄雷了。”
“是!”李响退出卧室,站在了我套房门边。
我走进卫生间,开始刮胡子洗漱。
没多会儿,我听到了门铃响。
“响哥,我哥起来没有。”这是老三的声音。
“山哥刚起来,您二位稍坐,他洗漱完就出来。”
脸上刮刮干净,我也在头发上打上发胶,把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
换上蓝色衬衣,灰色西服,擦擦皮鞋上的灰尘。
镜子中的自己,跟阿文是两个气质。